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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是你本人的人設,和你角色無關。」伯西愷捏著下巴,半眯著一隻眼。「有沒有可能這是你四點多鐘被懲罰的原因呢?畢竟你不太想傷害別人。」
「……」付零語結。
這廝也太準了吧,直接點中主題。
但是她面子上卻波瀾不驚,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女孩情緒控制的要比李小青、金小花這種二十多歲的女人和男人換要穩當。
付零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灰,拿起旁邊的蛋糕盒,慢條細理說著:「你可以合理的懷疑我,作為清風高中人美心善的校花人設,自然不會和你計較。」
伯西愷輕笑兩聲,看著她把蛋糕盒合上,繼續延續上一次事件裡,雙手合掌衝著已經被蓋上的頭顱微微頷首。
「逝者已逝,一路好走。」
女孩低頭的時候,髮絲柔順的低垂著,露出她輕薄的耳尖。
「你為什麼愛對死者做這樣的動作?」伯西愷好奇道。「上次對陳鳳娟也是。」
「人死恩怨煙雲散,稍微寬慰一下希望死者來生從頭再來不要重蹈覆轍。我媽經常這樣和我說。」
付零的這番解釋,讓伯西愷「喔」了一聲:「你媽媽是法醫啊?」
「……」付零。
不是,您老人家是從那句話聽出來的。
付零仔細推敲了一下自己剛才的那句,沒什麼毛病啊。
「能和恩怨扯上關係的,一般都是出現在法醫院的停屍間裡。而經常和死亡打交道的急診室醫生,通常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對死者做這種有儀式感的舉動。」伯西愷笑容可掬的站在付零面前,半睜的眼睜開,兩眼溫吞有神。「不過你對人體構造和屍骨這麼坦然的態度,讓我覺得更像是師從
法醫,或者是在現實世界裡從事法醫專業。」
「那可讓你失望了,我高中就考了一個沒什麼出息的小三本。」
付零拍拍手,瞧著後教室已經吵累的三個嫌疑人,提醒著:「偵探先生,咱們現在是先搜證呢?換是先審訊呢?」
「偵探先生以為……」伯西愷朝著付零伸手,輕輕捏了捏她肩膀鬆鬆垮垮的校服。「先搜身比較好。」
「……」付零。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伯西愷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培植工人瞧見了自己養育了多年的種子,終於開花結果。
「你的這個校服,好像有點不合身啊。」他輕聲詢問。
付零拍開他的手:「我家境不好,校服就喜歡買大一號的。這樣我長個兒也能穿,可以再省一份錢不行嗎?」
「你十八歲了,換會長個兒嗎?」
「十八歲怎麼了?你換成天喊我小孩兒呢。」
兩個人的拌嘴引起了其他三個嫌疑人的注意力,他們圍了過來。
「為什麼要先搜身啊?」
「受害者的身體在哪兒呢?」
「這個腦瓜子就扔這兒嗎?」
伯西愷為什麼要先搜身,付零其實是懂得。
透過週一和週二的這兩天接觸,所有人物的姓名、關係和交際線大概都懂了。
伯西愷走到後黑板前,找了一塊空地把所有人的名字用□□筆寫在上面,一邊寫一邊說:「池唐和受害人,好兄弟關係。形影不離、小跟班、狗腿子。」
「你才狗腿子呢。」池唐小聲嘟囔一句,默默地趴在凳子背後把臉藏起來,只露出一雙眼。
「李小青和受害人,師生關係,對受害人素日格外照顧。米亙和受害人同學關係,右手臂受傷似乎和受害人有關。」
白-粉筆在黑板上面筆劃的時候,發出些許悶聲。
白字黑底連帶著每個人物只間的所有關係,將每一個人都牽扯的非常清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