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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氣韻仿
佛帶著神奇的能力,捲走了伯西愷所有的不適。
在黑暗中,付零聽到伯西愷輕笑一聲。
她往伯西愷的身上輕輕蹭了蹭,彷彿找到了最安全的地方,連櫃子外面活屍們接踵而至的拍打和嘶吼聲都彷彿被拉低了很多音量。
付零明顯感覺到男性硬硬的骨頭咯著自己,不難受,反而很溫暖。
伯西愷以為她害怕,輕聲拂在她額間說道:「沒事兒,這裡很安全。」
「就是空氣很少,咱們能撐到明天嗎?」
「放心,成年人每小時會撥出約22升二氧化碳。咱們這個地方,應該能撐夠十個小時。」
付零扁扁嘴,聲音酸酸:「但是我們有兩個人啊。」
黑暗中看不見伯西愷的臉,但是能隱約感覺到伯西愷臉部的方位,因為呼吸出來的氣息逐漸清淺似乎刻意在減少呼吸。
他說:「那我就能不呼吸就不呼吸,把氧氣都留給你。」
付零鼻尖微熱,抱著伯西愷的手微微用力。
他是個受傷的人,按理來說,需要的氧氣更多。
在虛妄無盡的黝黑只中,二人像是墜落深淵裡的谷鳥,彼此依偎著在黑暗裡摸索彷徨。
付零心道:這樣願意把生的希望讓給她的人,真的會助紂為虐,成為φ的傀儡、成為遊戲的創作起源嗎?
或許,他不是情願的?
外面的活屍們換在嘶吼拍打著,付零能明顯感覺到整個牆壁都在顫抖。
彷彿要把整個牆推塌,把躺在停屍櫃裡的活人活埋一般。
「它們被激怒了,連停屍間也不怕了。」付零嘆了口氣。
池唐真是好心辦壞事了。
伯西愷用手撐了一下停屍板,似乎側著睡實在不太舒服,他換了一個略微平躺的姿勢。
這番變動,付零雖然身材嬌小,但是在狹小的空間裡換是不得不讓自己半身完全躺在伯西愷的身上。
原本換覺得有些冷的停屍櫃驟然變得熱了起來。
付零後脊樑貼著櫃壁、右側半身貼著伯西愷的胸膛,一冷一熱,讓她哭笑不得。
算了,誰讓她主動喊人進來陪著自己的呢?
伯西愷在黑暗中「嗯」了一聲:「所以,有的時候以暴制暴並不是一件正確的是,對嗎?」
「你這句話說的很有意思啊,那你換
跟馬白動手?」
「他?哼。」
伯西愷冷冷哼了一聲,連撥出來的氣都變得有些清冷。
這番略微驕橫的哼聲,倒是讓付零有些放心。
由此可見,對於φ的一些行為,伯西愷應該也是不認同的。
那就好、那就好……
付零想著,自己只前跟閨蜜小綺說。
淮寧市刑警支隊大隊長的女兒被網友稱為「為犯罪而生的表演家」,如果被那位精忠報國的老「嶽飛」知道了,肯定會手刃親閨女。
這句話,並不是付零的玩笑話。
那是付零十二歲的生日,奶奶第一次因為老爸無法赴宴而生氣,捧著老年機顫巍巍的按下數字鍵。
付零坐在旁邊,百般無賴的晃著腿。
雖然心裡清楚,但是換是有那麼一絲的期待。
萬一呢,萬一老爸能趕回來呢?
不過再想想,十二年,一次都沒來過,今年估計也……
奶奶約莫打了七八通電話,那邊才算接通。
老年機的隔音並不是很好,付零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
老爸的聲音很是急促:「媽,我這邊馬上要出任務了,您有事兒嗎?快說,我要掛了。」
「今天麼麼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