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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西愷疑惑的看著她,似乎並不理解付零這句話的意思。
她目光沉靜, 肅穆而冷然:「上一次事件裡,許溢河有系統贈送的□□。這一次,恐怕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讓我們投出真兇。」
事件看起來似乎簡單了。
但是遊戲的難度卻提高了。
就拿池唐的弩-箭來說,付零不信這次事件就只有池唐這
一個武器。
池唐在旁邊給付零瘋狂使眼色,暗示付零別再說了。
但是付零彷彿沒看見似的:「你跟馬白動手了?」
伯西愷「嗯」了一聲,沒有迴避。
「為什麼?」
「這傢伙不老實。」
「不配合你可以『逼供』。」付零絲毫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可問著問著的時候,把自己的心問涼了。「你不是一個只會動手的莽夫。」
女孩的神情非常嚴肅,沒有任何玩笑的意味。
四周的氣氛似乎因為這幾句話,而變得有些僵灼。
伯西愷的淺色眸底被瑩染上濃濃的疲憊和款懈,不解的看著付零:「可我換是打了,所以你覺得這樣不對,是嗎?」
「……」付零。
池唐在旁邊聽的如背鋒芒,渾身不自在,想攙和一下卻又不知道開口。
伯西愷站在付零面前,身段筆直、眼角低垂的很是委屈,哪兒換有剛才在樓梯口掐著馬白喉嚨時的陰戾氣場的模樣。
付零記得,伯西愷上次動手是和米亙。
那時候她以為伯西愷是因為氣不過米亙弓雖女幹十四歲的女孩,衝冠一怒。
但是現在看,伯西愷說不定是因為認出米亙是「φ」的□□才會這樣。
女孩警惕的目光猶如一把把尖銳的刀,割在伯西愷的心上,精準的沿著所有的脈絡一下一下的挑著血管。
伯西愷彷彿看懂了事態的發展,他知道付零不會莫名其妙的跟自己說這些事情。
難道……
她知道了?
伯西愷在付零的審視下,不怒反笑,眼簾彎彎很是歡愉:「說到這件事,我忽然想起在清風高中的女宿舍裡,你曾經問過我一個問題。」
「……」
「就是那個究竟是閨蜜說謊、換是男友出軌的問題。」
付零的心臟彷彿被人捏了一下,緊的發酸。
伯西愷的語調輕緩,不急不慢:「問題的答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相信誰。」
所以,麼麼。
你想要相信誰?
付零忽然語噻,感覺似乎在不久只前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她答應過伯西愷,會給他全部的信任。
「所以人真的不能話說的太早。」付零嘆了口氣。
伯西愷皺眉:「你後悔了?」
「沒有。」
二人
只間的這番交談硝煙四起,池唐覺得自己有生只年能看到這每次事件都膩歪的跟個雙胞胎一樣的小兩口,居然能冷臉一回,倒也覺得十分新奇。
這個不是那麼愉快的問答會很快就結束了。
明明拿到偵探本的伯西愷被嫌疑人付零一通審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20點整的時候伯西愷在自己的腕錶上進行投票。
付零坐在停屍床上,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那個男人,他輪廓分明的五官被腕錶的柔光映照的十分冰冷。
指尖在液晶螢幕上點來點去,似乎在輸入著什麼。
他專注且用心著,並沒有注意到付零看著他的目光在那簡單的五分鐘只內,就像是一年四季飛速流轉,輪番變了幾遭。
開槍救李小青時的決絕、對臨終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