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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厲害呀, 那你肯定很熱愛小動物咯, 我覺得做獸醫的都非常有愛心。」
周武笑眯眯的點頭:「謬讚了,其實做醫科類的,都是很有愛心。」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去年在淮寧市舉辦了一場省級的貓科動物疾病診療會, 您去參加了沒有呀?」付零揚揚嘴角,半笑不笑眼底含淚,就像是盛開正艷的桃花瓣上沾著一滴晶瑩的露珠。
她知道。
是因為老媽的人緣非常好,桃李滿天下,認識大部分的人都橫掃醫療屆,所有權威人士都是她的閨中密友。
其中就包括淮寧市動物保護協會主席、皇寵動物醫院總園長,方阿姨。
方阿姨當時籌辦的這個診療會,付零也略有耳聞。
但是在看到周武面露尬色的說:「啊,我知道那個。店裡太忙了,沒去成。」
這種話一聽就是假的。
當時方阿姨的那個診療會,幾乎全國有點水平的獸醫全部都去了,人數高達幾萬人,換被稱為「淮寧萬人妙談會」。
周武顯然是知道這個診療會,但是沒有去的原因絕對不可能是太忙。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不夠格。
付零眼簾微動,沒說什麼,反而是唉聲嘆氣起來:「我超級喜歡貓咪的,小時候奶奶家裡養過,但是後來因為我對貓過敏,一直沒辦法養。」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也非常喜歡貓,但是我妻子也是貓毛過敏,一直沒辦法如願。」
付零嘴角不經意的笑了笑,卻很快如浮水流萍、轉瞬即逝又化成了扁嘴的無奈:「把貓送走的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是我去奶奶家過生日的時候,它換調皮的跑到了桌子上和我一起吃蛋糕。」
「貓很喜歡吃奶油,但是不能多吃哦,會對腎臟造成非常重的負擔的。」周武「好心」的提示。
不過也沒有提醒的必要了,反正付零家只後不會再養。
「是啊……」付零隨口說道。
對貓過敏並不是和大部分人想的那樣,是對貓毛過敏。
而是指對貓的皮屑或者是唾液裡的某種蛋白質過敏,而貓毛只是會引起支氣管的不舒服,或者是有部分沾染了皮屑導致過敏。
但是周武卻脫口而出自己妻子對貓毛過敏。
他真的是獸醫嗎?
不對,準確來說,他的專業性真的和獸醫打勾嗎?
有很多半吊子獸醫開門診圈錢,不僅拿動物們的生命開玩笑,而且換像吸血鬼一樣讓主人們往裡面瘋狂砸錢。
付零鄙夷且唾棄。
閒談這幾句,付零心底已經有了判斷。
她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想要去衛生間洗一下臉。
空蕩蕩的太平間走廊裡清晰的響徹著付零的腳步聲,她穿著一雙非常薄的護士鞋,鞋底因為這幾天的磨損逐漸變薄。
走在冰冷的瓷磚地上,能夠感受到來自地板的冰冷。
就像是踩在冰塊上面,每一步都冷徹心扉。
身後也跟著輕微的腳步聲,直直的奔著付零而來。
腳步聲一近,付零就像是機靈的小貓,回頭看向腳步聲的來源。
走廊的天花板上懸著幾節白熾燈光,打在四面八方的白牆、白瓷磚地上折射出更加冷機質的光。
馬白站在走廊的另一頭,和付零間隔著二十步的距離,付零站在t字路口的拐角,左側是衛生間,後面是上一樓的樓梯。
「你要去哪兒呀?」付零微微一笑,禮貌的詢問。
馬白的臉上依舊戴著那張大口罩,只露出一隻左眼,右眼的眼白滲著一股死氣沉沉。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付零。
彷彿付零的身上,有他很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