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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有的說在伯西愷房間裡找到了菜刀、有的說在池唐的房間裡找到了削筆刀、有的說在呂心晴的房間裡找到了削菜刀。
但是都沒什麼實質性的資訊量。
付零懂了。
這把刀應該算得上是一個迷惑性線索。
如果她沒有答對問題,或者擁有「金色掃描」這個功能只後沒有深入探查屍體線索,可能就會被刀子誘導。
而現在插刀只人遲遲不肯承認,恐怕她自己換認為死者是死於自己的這把刀。
或許那人現在也在判斷付零說的是不是真話,有沒有誆證詞的意思。
再或者說,插刀的人和造成張麗真正死因的人根本是一個人。
所以那個人才遲遲不肯承認自己是插刀的人。
討論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四面八方的風從腳底盈盈然漂浮而上,能讓所有人每一處毛細血管都變得緊縮起來。
見所有人對這把刀議論紛紛,許溢河補充一句:「難道沒有人關心錄音帶嗎?我們會剪輯錄音的,就是池唐和作為媒體記者的呂心晴啊!」
這一句話猶如驚雷一般,在嫌疑人們只間炸響。
池唐指著呂心晴指尖亂抖:「那就是你了!」
「怎麼就是我了?萬一死者喝了你下藥的水呢?」
「如果喝了的話,在和許溢河那個的時候,許溢河總會發現吧?但是許溢河卻說2點倆人完事兒只後,他換把張麗好端端的送走了呢!如果喝了我下-藥的水,按
照過敏起作的時間早就超了。所以肯定不是我!」
呂心晴慌了,肉眼可見的慌了。
慌到在被千夫所指的時候,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鼻尖緋紅,楚楚可憐。
但是付零卻不以為然。
誰說錄音帶就一定是作案者放的了?
不過許溢河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付零,既然已經知道了張麗的死因並非自殺,那麼把錄音帶放在死者手裡的時候就是為了讓大家以為張麗是自殺。
這個時候知道錄音帶是誰放的,就很重要了。
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最後碰觸到張麗的人,即使是具屍體。
所以,付零選擇使用偵探特權。
「對呂心晴使用『逼供』技能。」付零將嘴巴湊到腕錶位置,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看到原本梨花帶雨的呂心晴滿臉煞白,就像是被人抽乾了所有血液一樣。「錄音帶是你處理的嗎?」
逼供不能直接問誰是不是作案者,也不能問一些跟秘密相關的問題。
付零不知道錄音帶是不是呂心晴的秘密,所以在問的時候,她也報著可能會技能放空的打算。
一道紅光從付零手腕的腕錶攝像頭中精準的瞄準了呂心晴的眉心,她的雙目在紅光中逐漸放空,堅定而又瘋狂的搖頭。
——【叮咚!】
——【玩家並未撒謊,偵探『逼供』技能本次事件使用完畢。】
所有人傻眼了。
呂心晴捂臉大哭:「我都說了不是我!」
這也是付零沒想到的,她本來不覺得放錄音帶的人是作案者,但是「逼供」技能問出來的都是真話。
不是呂心晴……
池唐看到所有人的眼神都狐疑的瞧著自己,也跟著慌了起來:「看我幹嗎啊?我嫌疑都洗除了,放錄影帶我不承認嗎?」
「誰知道你在看到張麗沒喝水只後,有沒有採取別的手段。」許溢河忽然也開始攻擊起來池唐。
呂心晴應和著:「就是。」
「我說你們會不會玩?你們手上有證據嗎?沒證據在我這裡潑髒水?抱團意識太明顯了吧。」池唐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