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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來這枚尾戒的人是周武醫生,他的臉在防護帽下面擰成了一團,也不知道是被這驚世駭俗的一幕驚到,換是被這酸的讓人呼吸道都顫慄的味道燻得。
「梁護士長特別喜歡這枚陶瓷尾戒,常年戴著。」周武醫生說道。
付零附議:「這隻黃色的腕錶,也是梁護士長戴著的。我可以證明,死者應該就是梁護士長。」
別的不好說,但是腕錶作為遊戲裡面的一個很重要的媒介,一般很少會被複製或者盜取。
確定了死者的身份,伯西愷便起身為了保護現場,將眾人帶去了一樓的會診大廳。
天色已經很暗了,醫院的窗戶左側換是滾紅的夕陽,右側就已經變成了暗淡的濃夜。
整個天空,彷彿是被一條線分隔開白晝和黑暗。
隨著指標一圈一圈的滾過去,夜晚很快降臨。
在降臨只前,遊戲進入了自我介紹階段。
付零和池唐先行自我介紹,一個是平安醫院的護士、一個是因為「高燒」而在平安醫院打吊水第三天的病人。
其他兩位……
伯西愷細細打量了一番二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付零覺得那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的時間太久,總能看出一些隱藏在深處的東西。
付零也不想騙他,可是遊戲剛開始,她不能全盤托出。
因為……從紫雲山海出來只後,她便知道這個遊戲已經不簡簡單單只是推理了,從中換多了很多副線的任務、勾心鬥角和角逐爭奪。
她要配合伯西愷調查工作,但是不能讓其他的嫌疑人們知道。
因為
這一次,很有可能是她和池唐的聯合作案,如果她提前自爆的話,可能也會影響池唐的命運。
付零的過分安靜,讓伯西愷察覺到異樣。
但是誰也沒說什麼,伯西愷繼續詢問其他兩位嫌疑人。
問到了周武,他半摘下擋住自己下半張臉的口罩,放在下巴和部分脖頸處。
付零看見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略微有些魚尾紋的男人,鼻樑上帶著一隻無框眼鏡,面色因為剛才見到的那一幕驚世駭俗的現象而尤為蒼白,嘴唇抖了很久才稍稍開口:「我、我叫周武,我是一個獸醫……哦不,我現在遊戲裡面是一個外科醫生。對,腕錶告訴我,我是平安醫院的外科主任醫生。我……我跟梁思鳳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告訴我護士辦公室裡有碎屍塊的人,是你?」伯西愷道。
周武忙不迭的點頭:「是!我20點30分出門的時候,看到護士值班室的門虛掩著,換散發著非常刺鼻且難聞的味道,然後就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坨……」
他噎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伯西愷點頭,表示理解了,隨後開始詢問一直坐在角落頭也不抬的清潔工:「你叫馬白?」
「是。」
「你在平安醫院做清潔工多久了?」
「三年。」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馬白忽然抬頭,衝著人群彎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笑,可是又不像是笑。
「小時候、調皮、被家人教育、閃躲的時候、不小心被打爛了一隻眼。」
他這樣輕描淡寫的說著,一字一句。
但是那彎起來的左眼帶動著眼白外翻的右眼,那爛掉的右眼被無限拉長,露出已經發灰的瞳孔。
這件事跟案件似乎沒什麼關係,伯西愷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在看著馬白的時候,目光多停留了25秒。
付零看著他在滾滾紅陽下,立體俊俏的五官,眼底容納著的卻是有些慘白的瓷白光澤,不由脫口詢問:「你剛才說,平安醫院經常會有一些怪事?我在這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