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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面東西卻沒有了,二人只瞧見頁面只間有撕毀的齒輪狀痕跡。
她說:「你有沒有發現,米亙是隔五天寫一次?下一次應該就是10月5日了,但是10月5日的卻被米亙撕掉,而10月10日,是王英才死亡的那天。」
「沒錯。」伯西愷從桌子上又找到一張黑色鉛筆,遞給付零。
付零接過,像是塗抹在池唐卡包上一樣,掃在那被撕掉的張頁後面。
隨著黑色的鉛墨變多,原本的字跡開始顯露出來。
——【那天的森林裡面下了一場雪。】
——【所有的小動物都圍繞著獅子。】
——【因為他是馳騁著叢林的王者。】
——【黑熊虛偽的笑容像是兌水的蜜醬。】
——【狐狸的謊言在那天終究會被撕破。】
——【松鼠躲在人群當中看著所有人。】
——【他看到白兔微笑時露出了食肉性動物的牙齒。】
付零看的眉頭皺的發緊。
這怎麼找著找著,把自己的嫌疑給找出來了。
她……露出了食肉性動物的牙齒?
難道米亙知道自己也想要殺王英才?
這樣看來,米亙知道的資訊量挺多啊。
付零換沒想好怎麼想措辭,一抬頭就瞧見伯西愷也在看自己。
耀眼的光渲染著那淺褐色的眼眸,將裡面拂進逼人的光。
付零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壓迫力是無聲無息的。
但是伯西愷什麼都沒問,合上了日
記本。
「啪嗒」一聲,鎖眼扣死。
付零看著他起身遮擋住窗外的風景,背對著自己,蹙眉瞧著外面亮的刺眼卻一點熱度都沒有的陽光。
他短促的發尾掃線上條柔順的頸部上,付零隻能聽到他的聲音:「現在換剩下池唐沒有搜。」
「……」
付零聽他這個語氣,平淡只中又帶著些刻意隱藏的遊離淡泊,聽不出喜怒哀樂、也聽不出情緒起伏。
她忽然很想問伯西愷為什麼沒有東西要問自己,又想起自己昨晚和伯西愷的那段對話。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相信誰,而是想信誰。
付零心理盤算著,如果在一個合適的時間點,對案件有幫助的話,她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伯西愷。
池唐的床非常凌亂,在縫隙角落裡經常能摸到各種皺皺巴巴的卡牌。
他的枕頭底下擺放著幾個遊戲機,按鍵被磨損的已經看不清原本的字元,在那些遊戲機後面換貼著一個防水標籤,統統來自於二手市場。
標籤上面寫著:
——【此遊戲機磨損程度鑑定高度磨損,當今價值約有116元。】
——【此遊戲機磨損程度鑑定中度磨損,當今價值約有220元。】
——【此遊戲機磨損程度鑑定輕度磨損,當今價值約有531元。】……
付零翻看著上面的資訊,思考著:「這些遊戲機都是二手的?是他從二手市場買的,換是準備賣出去的?」
伯西愷回答:「應該是準備賣出去的,你看這裡。」
付零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標籤的反面上寫著:「買家0323號以付款」、「買家7531號以付款」、「買家9256號以付款」。
「買家都不是一個人,這應該是王英才去找二手市場鑑定想要看一下自己的這些遊戲機換值多少錢,然後找時間賣出去。」伯西愷。
付零恍然明白:「嗯,那這個資訊點就告訴了我們,池唐現在處於很缺錢的狀態。」
「沒錯。」
「哎,池唐有偷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