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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剩下的就是米亙。
可這樣的話答案鎖定太快,似乎就是米亙沒跑了。
當然,李小青也有可能說謊。
李小青的東西都乾淨了,問的也差不多後付零和伯西愷交換了一下眼神,準備離開。
在出門前,李小青揚聲:「我可以和付零單獨說幾句嗎?」
伯西愷抄兜回首,面色不悅。
付零把他往門口推了一下,送他走:「我想聽聽她要說什麼,你迴避一下,謝謝。」
伯西愷的不耐盡散,俯首低聲說了一句:「有事就喊我,我在門外。」
「好。」
男人消失在教職工宿舍裡,只剩下兩個女人和女孩隔著整個房間對視。
「你要說什麼,說吧。」付零立在門口,和李小青只間隔了一個安全的位置。
「你知道為什麼本次事件死的是王英才嗎?」李小青從床上站起來,悖逆著窗戶,任由自己的身體遮擋住遠處天邊暗淡的夕陽。
付零蹙眉:「不是因為他挑選到了受害人本麼?」
「為什麼是王英才會挑選到受害人本,為什麼偏偏是他?你有想過嗎?」李小青笑的有些陰森,眼裡的寒意升騰的讓瞳孔都變得有些發黑。
付零有些疑惑,仔細回味著李小青的這句話。
第一次「哆密酒店」事件裡,王英才就曾多次告誡付零不要輕信伯西愷,金小花也是對伯西愷尤為牴觸。
到了第二次事件,女生宿舍淋浴間裡讓人毛骨悚然的「don&ot;t trt hi」,以及伯西愷那夜的自言自語。
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不尋常。
直到現在,李小青的這一句讓付零想了起來。
王英才,是和伯西愷參與第一次遊戲的玩家。
也是已死的
金小花、王福豪、陳鳳娟只外,唯一倖存者。
如今也盡數死亡。
伯西愷所參與的第一次遊戲,究竟是什麼內容,究竟是哪方勝利,再也無人知曉。
如果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可如果說真的是巧合,那麼李小青是怎麼知道的?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會對你、對伯西愷的事情這麼清楚。」李小青彷彿能聽懂付零的心聲,自問自答著。
「十八年前,我十歲。我爸因為和別人打麻將贏了些錢,帶著我去要債。」
付零這才認真的看著李小青,原來她真實準確的年紀是二十八歲。
「那是連綿滂沱的一個雨夜,警車轟鳴著圍繞著整個街市。我爸撐著一把小破傘,右手拉著我,走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繞過那些警車。」
「冰涼的雨水是傘遮擋不住的,我的整個下半身裙擺都被雨水和過路的車輛碾壓起的泥濘染髒。」
「那天晚上、那條路、那條街上,每一處的磚塊和空氣都散發著血的味道。」
「白色的運屍車停在路邊,擋住了唯一跨過去的路口。我和我爸就站在警戒線後面,看著黑色警服的人群在一棟屋門口躥來躥去。」
「每一滴血都彷彿是警察的寶貝,他們用各種工具拖著,儘量不去汙染房間到外面的每一個地方。然後,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李小青笑了笑,她彷彿在講述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就像是獨自站在舞臺上演出的演員一樣,期待著唯一觀眾付零的反應。
付零沒有回應,但是並不能阻止李小青的繼續訴說。
「有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弟弟,哦,對了。當時啊,他只有七歲。」
「那個小男孩,就站在二樓的陽臺。他用一雙冷漠的眼睛看著屋下圍觀者的人群,有兩個警察站在他的旁邊,一個手裡好像在記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