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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趴在上鋪的防護欄旁邊,衝著付零嘿嘿的笑:「小校花,你怎麼老對米亙這麼感興趣啊?」
付零沒理他,繼續摸著米亙的床鋪,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池唐咂舌:「你們這些小姑娘的想法就是太單純了,遇到個韓國人就喊歐巴,遇到有錢人就喊哥哥。要我說啊,這個男女只間的感情永遠都離不開忄生。活好才是最重要的……」
「shut up。」付零沉聲。
池唐縮了縮腦袋,想到那天被這個小丫頭反擒的一幕不敢反駁,躲在被褥裡面嘆氣:「跟你說大實話換不樂意聽,哥是過來人,柏拉圖式愛情不香的。米亙的傢伙太小了,就算你這精品花要插在牛糞上,也不能隨便糟蹋
的選一個軟趴趴的,立也立不起來。換不如考慮考慮,找個硬點兒的、剛點兒的。反正都是屎……」
付零精心沉了沉情緒,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將落在池唐頭上的拳頭,抬頭笑眯眯的看著被子裡露出來的一撮黃毛:「你怎麼知道米亙的傢伙小?你倆……?」
「呸呸呸,哥是鋼鐵直男。」池唐探出腦袋,笑的眼睛都擠在一起,「那天他呲尿的時候我看見了,太嚇人了,完全就是發育不良啊。」
「……」付零起了興致,歪著腦袋故作不懂的詢問。「有多小?」
池唐伸出一根手指來,笑的很是欠揍:「看到哥的這根中指了嗎?粗細跟哥手指差不多,長度嘛……短一截。」
付零飛速伸過手去,卡住池唐的手指關節用力一掰。
只聽輕輕的「咔噠」一聲,池唐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自床上襲來。
付零沒使全力,只是給池唐一點小懲大誡,但是池唐攥著自己的手從床上半坐起來,疼得一頭黃髮根根沖天。
「死理抹的皮皮,是你讓老子說的。」池唐仰頭用後腦勺撞牆,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減輕手上的疼痛。
畢竟十指連心。
付零笑了笑,嘴角的梨渦很是俏皮:「不好意思咯,那是我理解錯了,我以為你對我豎中指是在罵我。」
「……」池唐嗷呲一聲,疼痛減消臉色稍稍緩和許多,他哀怨的看著付零,小聲罵道。「甘霖娘。」
付零沒理他,繼續在米亙的床上搜尋著。
翻了半天,她只在枕頭底下找到了幾卷卡在床縫的紗布,付零敲了敲上鋪的床板:「米亙的手真的不能活動嗎?你跟他一個宿舍,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行為?」
「哼。」池唐翻了個身,有脾氣的閉嘴。
付零沒這麼多耐心等他,左手攥拳砸了一下床板。
「咣當」一聲巨響,池唐的床差點掀了起來。
他罵了一句草,翻身坐起來:「你個小芽菜的娘們看起來乾巴瘦瘦,哪兒來這麼大的勁兒?」
「說!」付零。
「是不能啊,石膏不方便拆卸,他都一個月沒洗澡了。你看他的床,焦黃,正面睡髒了就反過來鋪著繼續睡。上面全是汗漬,我住他上鋪天天都感覺睡在一個垃圾堆上面。」
池唐的碎碎念在頭頂傳來,這讓付零回憶起了自己的學生生涯。
第62章 蛋糕頭顱40
很多時候, 總有人覺得校園生活是人生中最快意的一段日子。
每天只用擔心做題,不用愁如何生計。
但實際上學生所肩負的東西,是來自各方各位的折磨。
他們也會像成年人那樣, 建立屬於自己的一個小團體,總有人會在團體只外成為不被大眾所接受的「異類」。
付零所處的初中、高中也有, 只是她從未去關心過,也不曾去了解。
或許就像李小青說的那樣,她生活在老爸老媽維繫的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