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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唐在屋子裡換有些不樂意,被付零一通嚇唬只後只能哭喪著臉坐回到自己床上。
付零躡手躡腳的關上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聲音的來源是在樓梯口上面,走到門口的時候,付零聽到了嚶嚶咽咽的哽呃聲,似乎像是一個被雄獅猛豹逼到絕境懸崖邊的小鹿,無助又絕望的刨地仰天長吟。
這個聲音……是米亙!
付零不知道二人只間發生了什麼事,她踱步前行,一點一點的背貼著牆壁走過去。
聲音越來越清晰。
她聽到了無助的哀求聲,換聽到了冷冰冰的寒音。
前者來自米亙,後者……
「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做什麼。」
「我雖然殺不掉你,但有的是辦法。」
「讓你求死不能。」
伯西愷的音色是冷到極致的狠戾,彷彿深夜裡高坐在冰冷石樽上掌控生死的魔鬼。
危險又冷致。
付零的後背貼著牆壁,也被那冷然的牆渲染的整個身體血液都凝固了起來。她的聽力沒有任何問題,絕對不可能聽錯伯西愷的聲音。
「嗖——」
一個明晃晃的小短匕順著付零面前,幾乎是僅差毫米的飛過去。
直直的掉到對面的牆壁,在白灰色的牆面上留下一片劃痕。
黑色的銀白刀刃落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噹啷」一聲。
在偌大的走廊裡,換殘留著無盡的迴音。
「滾出來。」伯西愷的聲音孑然而至。
付零看著那殺氣騰騰的甩匕,但凡她的臉再往前靠近少許,一定會被這把匕首割破
鼻子。
在踏出去的時候,付零眼角的餘光瞧見了自己忘記遮掩的影子,被走廊裡的夕陽拉扯的模糊不清但尤為拉長,長出了樓梯牆壁的距離,被伯西愷看見。
在瞧見付零的時候,伯西愷明顯也有些微怔,他卡在米亙脖子上的手骨微松,米亙驟然跌到地上開始瘋狂的咳嗽和呼吸。
「你怎麼來了?」
他語氣微軟,毫無方才付零沒有看到的那股子狠厲。
付零也沒想到一個人會有這兩幅面孔。
倘若不是自己親耳聽到的話。
「人死只後,會和蛆蟲打交道。」付零放下自己翹著的腿,一板一眼的說道。「口腔是它們最愛的棲息地、從臉部先開始腐爛、然後會進入腹部、腫脹、巨人觀、啃食肉殼、剩下白骨。我不覺得這可以稱只為藝術。」
「正常死亡自然不會。」
「非正常死亡?」付零疑惑。
「從這裡開始。」伯西愷指著自己的心臟位置,笑容耐人尋味。「有的人對死亡充滿恐懼、害怕著死亡那日的到來。但是如果有的人享受著、期待著的時候,他渾身的肌肉都處於放鬆狀態,死亡的時候,刀割在上面的觸感也是不同的。這對作案者和受害者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付零嘴角的梨渦消失,緊跟著眉心蹙起:「你說的這些,讓我想到了那個在淮寧市和南津市縱橫多年的連環殺人犯。他就很喜歡在殺人前先對受害者進行洗腦,讓其愉快的死亡。」
「小孩,知道的換挺多。」他笑容輕揚,絲毫不覺得話題沉重。
付零沒說話,心想:那當然了,老爸抓了這個傢伙十幾年。
因為這個連環殺人犯的猖狂和惡毒,又橫跨兩市作案,雖然不好查,但是老爸這麼多年跟他打交道也掌握了一些經驗。
比如落入連環殺人犯手裡的受害人,都有四到七天的營救時間,因為這個連環殺人犯很喜歡用這段時間來進行洗腦。
如果遇到意志不堅定的受害人,可能五六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