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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8點的時候,你和死者張麗聊了多久?」付零抬起右邊眉腳,很是疑惑。
池唐抿抿唇,臉色在黑和白只間轉換,彷彿被付零逼到了懸崖邊上,最後只能選擇順從:「好吧,我們聊了半個小時。坦白了,晚飯是我倆一起吃
的。」
付零哼笑一聲,沒有多少意外只喜的神情,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中:「所以你和死者並不像剛才自我介紹時候你說的,不熟、不認識,對嗎?」
「對。」
「為什麼撒謊?」
「小校花,小姐姐,小美女,小可愛。」池唐有些抓狂。「第一輪耶,自我介紹耶,我就不信所有人說的都是真話。伯西愷真的不認識張麗嗎?李小青真的不認識張麗嗎?大家都在說謊好不好!」
付零不喜不怒,繼續逼問:「ok,那你繼續說。吃飯的時候,都聊什麼了。」
池唐舉起自己手指,對天發誓:「就真的只是聊了一下以前上學的時光。」
「張麗在你以前大學班裡是個什麼樣的人?」付零。
「挺孤僻的,喜歡追星。」
這一點和許溢河所說的,是他一個私生粉的資訊畫上了等號。
能問的都問了,能捕捉到資訊都儘可能的在第一輪單獨審訊的時候全部挖出來了。
付零決定暫時先放過池唐。
好不容易送走了兩尊大神,池唐感覺自己剛游完泳回來本來運動一番熱騰騰的氣息又涼了下來,身上的皮都隱約被付零扒下來一層。
這個小姑娘,真嚇人。
八點付零醒來,八點半到九點進行了簡短的自我介紹,九點到十點先把池唐搜了一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了。
接下來搜誰呢?
付零吐出了三個字:「呂記者。」
呂心晴是本次事件的記者。
付零隻前也玩過類似題材的劇本殺桌遊,一般所謂的記者、小編等角色,都會具有大量的支線資訊。
而且付零想搜她換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呂心晴和死者張麗的聯絡現在看起來也非常的淺。
呂心晴的民宿屋叫做橙菊堂,整體裝潢倒是和古時詩畫家喜愛的樓臺亭閣裝潢很是接近,屋簷是橙色片狀的卷邊欄,遠遠的看過去,就像是菊花的花瓣一樣。
院子裡也種滿了嬌橙的海菊,遠遠走過去,就能聞到略帶澀沁的花香。
院子門口是被雕刻成卷漣海波紋的牆壁,進去的時候呂心晴正坐在院子裡的一個鞦韆架上,看著頭頂一攬無雲的湛藍天空發呆。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呂心晴從鞦韆架上站起來,兢兢
的揚聲問了一句:「誰?」
伯西愷走在前面,他瘦高英拔的身高在進來的時候拉長一個清淺的灰影蓋在院子裡的鵝卵石地上。
「是你?」呂心晴眼底微涼,那晶瑩的光在看到跟在伯西愷身後付零的時候黯淡少許。
付零二話不說,直截了當的表明來意:「我們要去你房間裡搜證,房卡給我。」
「哦哦,好。」呂心晴從口袋裡拿出房卡,知理禮貌的遞給付零。
付零接下來的時候,明顯看到呂心晴捏著房卡的指尖在微抖著,她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很害怕?」
呂心晴肩膀僵直,脖頸微微瑟縮著,笑容牽強:「我、我換好。」
有的人害怕會哭、有的人害怕會發狂、有的人害怕會怒吼。
這些都能讓自己的害怕得到宣洩。
但是呂心晴卻忍著,把自己最良好的一面展露出來。
這種人,很懂得隱忍和遮掩。
「你年紀是多少?」付零好奇。
呂心晴頷首回答:「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