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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雒將人人都說季棉可是本屆美食大賽的魁首!」另有人附和著。
一時間,風向都倒向自己。
季棉不由扯唇,她整日在市集晃悠,可是沒聽過這種話,即便是有,也是拿著她和馮有才比較,篤定她是魁首這事完全是空穴來風。
看來,即便馮有才未能親臨,可這心理戰術卻一點沒落下。
那漢子聽了耳邊絮絮叨叨的幾句,一張臉刻板著,明眼人都能看到他暗暗磨著後槽牙。
他又是一哼,「且有的比呢!」
「不用比了,遇見她,你就直接認輸算了,要不到時候輸的太慘可就沒面了!」
「誰說不是呢,這位大哥運氣真是背!」
或是鬨笑,或是譏諷,一聲大過一聲,叫季棉耳膜都扎得疼,她索性別開臉看向別處。
有人生怕事小了,瞧見她這小動作,立馬咋呼起來,「瞧瞧,人家都不拿正眼看你。」
「抽完了趕緊下一位,不要耽誤時間!」小衙內瞧著不耐煩,拍了兩下桌才吼了一聲。
議論聲方下去,只是有心人已經不時朝季棉所在方向打量過來。
所有人抽完簽,衙內便按順序排列比賽順序,四十四輪比賽分於兩日,這日比賽的便留在此地,次日比賽的便回寢自己打發時間。
季棉的比賽是次日,她匆匆回屋,將枕頭塞在被子裡,裝出有人睡覺的樣子,才敢拿出任意門在上面寫下金勺子後門的字樣。
門內漆黑一片,有了上回往來的經驗,這次季棉倒是不怕了,她一腳踏入。
再睜眼時,人就處於酒樓後門了,耳邊是市集的熱鬧聲,隔著一扇門還能聽見胖嬸的大嗓門。
怕自己猛然出現嚇到了人,季棉趴在門上聽著裡間的聲音弱了,才敢掏出鑰匙。
「你怎麼在這?」
鑰匙還沒插入鎖芯,身後就炸開一道聲音,季棉嚇的背上一陣冷汗,連帶著手都抖了起來。
秦朗眼疾手快,一個晃眼就將鑰匙接在掌內,他抿著唇,打量半天才開口,「你逃賽了?」
季棉的心才緩下來,聽見他說的大聲,立馬踮腳捂住他的嘴,還順帶著將人拖到隱蔽的位置。
方才被嚇,掌心裡浸著汗,秦朗的氣息噴灑在上時,更是一陣熱。季棉連忙鬆開,目光盯著地上,雖未說謊,卻有些中氣不足。
「我沒有逃賽,只是我明日才比,今天是來給鋪子上送生意的。」
秦朗見了人出現在這,雖說不大信季棉會棄賽這事,不過亦是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反正酒樓已經是他的了,不能作為奪魁賀禮,隨便找個藉口也是能送的。
想著,他轉笑點頭。
「你偷笑什麼呢?」瞧他不懷好意,季棉在他腦袋上戳了下,「我不能出來太久,我把單子內容說給你,你回頭告訴胖嬸。」
說完她便將訂單內容也一齊講了,整個過程秦朗都眨巴著眼睛看著她,眼角帶著微微笑意,卻是半句話不講。
天已經涼透,季棉卻覺得熱的慌,她抬頭瞧著半掛的太陽,催著人,「就這些,趕緊去了,晚了誤時辰。」
白皙的小臉透著粉色,叫人忍不住想啄上一口。
秦朗垂下眸子,遮住眼中的情思,「你明日還出來嗎?」
「有單就來,若是沒有就算了。」季棉回著話,見秦朗還不走,便又開口,「你快回去,我歇會腳就走。」
秦朗不走,她也沒法把任意門拿出來用呀。可是的等了半天,身後的人都沒反應,她只能倚著牆看向外面。
正對著街頭的是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草垛上整齊的插著冰糖葫蘆,她的目光找不到落腳點,只能定在一片鮮紅上。
「賣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