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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機票撿起來後,水也被端上來了,林溫只能偃旗息鼓。
十分鐘後,謝塵宥登機,林溫跟上……一直跟到了飛機上。
兩人在過道站定。
空姐笑容甜美,說:「先生,您的座位在靠窗這裡,您靠近過道。」
林溫福至心靈的明白了謝塵宥的意思,他上前一步,坐在靠窗的位子,在空姐說『您應該在靠近過道』之前,謝塵宥坐在了原本屬於林溫的座位上。
謝塵宥的行為給了林溫莫大勇氣,他心想,謝塵宥還記得的——他記得自己每一次都要靠窗座位,有時候寧願選晚一趟的飛機,都要靠窗座位。在分手後,他、他依然把靠窗座位留給自己。
「謝、謝塵宥。」林溫低低叫了一聲。
「嗯。」
林溫赫然想起,他們上一次見面,是去年聖誕,距今已經過了五個月。當時他僅著謝塵宥的襯衣……在那之後,他還發簡訊說自己抱著襯衣睡覺……
林溫只感覺熱潮上湧,臉頰、耳朵無一能倖免。
「你也去臨安?」他挺著一張大紅臉問。
「是。」
「我也是!」林溫眼睛亮亮的,「我去參加一個基金會的活動,可能停留一天半,你、你呢?」
謝塵宥倏然側頭看他。
在林溫期待又不解的眼神中,謝塵宥說:「一樣。」
那一天半簡直是分手這585天以來,他過得最美好的日子——半天可以跟謝塵宥寸步不離不說,晚上還住在謝塵宥隔壁,坐在陽臺能看到他屋子裡溢位的光!
甚至在活動結束的當天下午,林溫跟著進入謝塵宥的房間,他也沒拒絕。
「謝塵宥,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酒店裡,謝塵宥的房間佈局和林溫的一樣,他請林溫坐在陽臺的沙發上,從冰箱給他拿了瓶汽水。
——這是對待朋友的態度。
不論那5的股權,林溫匿名每年給基金會捐款30萬,已經足夠謝塵宥認真對待。
「謝塵宥,我攢夠了房貸的三百萬。」
「我拿到了國家歌舞劇院的邀請。」
「國際傳媒的總導演說倫敦演出很成功,接下來一場演出會加入更多音樂,改編成音樂劇,以後有寄望在百老匯登場。」
「我……我不再是以前那個有點錢就混吃等死的自己了,我會很努力的變好,努力成為能站在你身邊的人。」
林溫握著手上微涼的汽水,緊張的指尖發白。
謝塵宥垂眸將他的期待和緊張盡收眼底,陽光從窗外照入,彷彿為他鍍了一層淡金色的邊。他眉眼裡儘是平靜,挺拔的鼻樑在側顏打下一道陰影,開誠布公說:「林溫,感謝你的喜歡。但是,我們不合適。」
「以後不用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林溫眼眶裡立刻充盈了淚水,他拼命搖頭,他想站起來去抱謝塵宥,但他那雙能連續『跳轉翻』十幾個的雙腿此刻卻沒了力氣,只能坐在原地。
謝塵宥見他如此狀態,收起所有疏遠和冷漠,坐在他對面,休閒的沙發椅在謝塵宥長腿面前顯得尤為低矮,他直視林溫雙眸,解釋說:「林溫,你知道真實的我是什麼樣嗎?可能跟你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林溫依然不斷的搖頭,他嗓音沙啞,哭腔濃重,說:「不是的,我愛的是你!587天,我們分開587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想的不是言聽計從、做飯、家務無一不通的你,我想的是看起來禁慾又冷冷淡淡的你,想的是被我纏得無奈會低頭親我的你,想的是寫程式碼認真嚴肅的你,想的是看我跳舞后會按著我在浴室做的你……」
「我知道你喜歡我跳舞,你對我有慾望,我才去好好跳舞,我在大熒幕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