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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她殺過人,也因為她愛上人。
幾千個日夜的相伴,現在一切塵埃落定,她等著對方來殺她。
造雪機噴出的雪片紛紛揚揚,使得整個空境都美得讓人屏住呼吸,披著大氅的隨蓮車架被人抬進來,她連下地的姿態都極盡嫵媚。
有侍女給她撐傘,只是這場雪來得太急,冷風裹著雪,吹到隨蓮的發上。
南方的雪沾衣便濕,內侍推開門,她看到了端坐在矮几前的蕭漫漫。
她穿著一身她們初見的紫袍,上面的竹葉紋因為她跪坐的姿勢像是落了一地的枯葉,沾染著灰敗之氣。
曾酉的氣質無可挑剔,一邊圍觀的粉絲都看得下意識屏住呼吸,生怕驚擾了這一對佳偶。
周楚走上前,門被侍女關上,吱呀一聲,顯得整個氛圍更加空寂,造雪機還在窗外呼呼呼,曾酉坐在圓形的窗邊,外面是冷風卷亂雪,愣是讓她看出了幾分故鄉的冬味。
蕭漫漫難得沒有先去看隨蓮,她的耳墜向來只戴一隻,寒地的習俗就是如此,出生就先在右耳穿針,生怕孩子早夭,要先戳住。
燭火朦朧,她的影子在屏風上投出影子,一室的暖黃,融融出了有些渺遠的溫情。
「陛下,您來了。」
曾酉的聲音有些沙沙的,她這人說話總有股很樸實的摯誠,周楚之前想了好久,覺得是她失去記憶的原因。
總有點不搭臉,但是看習慣了還挺可愛的。
隨蓮往前走,蕭漫漫把一邊溫好梨水倒入白玉盞中,在對方落座的時候遞上去。
「外面冷,先暖一暖。」
她的語氣很平靜,像是沒看到隨蓮握在手上的那一個瓷瓶。
但是她自始至終都沒看隨蓮。
隨蓮:「你知道我來幹什麼的。」
她在對方面前從不稱孤,因為她還有她。
蕭漫漫笑了一聲:「臣知曉。」
她垂著臉,外面寒風朔朔,她說:「本來想有機會帶陛下去我的故鄉看看,那裡的雪很美。」
「不過今夜天公作美,這一場雪不遜於寒地的雪,也算是我們共賞過了。」
隨蓮:「有機會的。」
蕭漫漫咳了一聲,她的身體有很多傷,最嚴重的是從前為了救隨蓮,差點被一箭穿心。
所以每年天冷,臉色就格外蒼白。
「你照顧好孩子。」
她終於看向隨蓮,笑了笑。
伸手拿走還被隨蓮攥著的瓷瓶,在隨蓮的注視下喝了下去。
這一場戲並不好演,曾酉的情緒不到位還被導演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但是趙先生都沒想到,自己都把人手機沒收了還能被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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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京州的一處別墅,姬鬱繪到底還是沒沉住氣,她坐上車,去了汪黎辰的住所。
她和對方分居二年了。
在她作為完成系統的任務後選擇留在這裡後。
作者有話要說:——拍戲日常
曾酉端著瓷瓶一飲而盡,面色扭曲。
周楚:?表情不對吧。
曾酉遞給她:苦的。
道具老師趕過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咖啡沒加糖……
曾酉的眼淚像蘭州拉麵一樣流了下來。
周楚無語地說:不好意思,她吃不了苦。
這段花絮很多年後被放在綜藝上,岑潯冷靜地說:我其實也不是不能吃苦。
第二天她被發配去挑豬糞。
玩個拉麵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