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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畫轉身,看到大搖大擺的安小意,頭頂上沾著的雞毛還在上面,滴著水的衣服緊貼這身子,劃出好看的曲線。
白子畫看的有些愣了,想想安小意那張比姑娘還漂亮的臉,被人誤認為是丫頭好像也不冤枉。
只是這性子
呵呵,白子畫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下,歡脫了一些
————
安小意得意的時間不久,便被恐高的心態給打敗了。
出了村子,白子畫祭出斷念,瞥了眼安小意,「上來!」語氣不容置疑。
「這是斷念?」安小意好奇的看著金光大盛的斷念,企圖摸一下傳說中的斷念。
還未等安小意靠近,斷念便發出嗡嗡的聲響,似乎在抵抗他的碰觸,白子畫看他一眼,無奈的說道:「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安小意上去,拍了拍白子畫的肩膀,笑道:「唉,白子畫,你這劍真有脾氣。」
白子畫嘆氣然後加快速度,安小意沒站穩差點栽了下去,堪堪站穩,也不管其他直接抱住白子畫的腰。
白子畫身子一僵,只覺一具溫暖但帶著潮濕的身體抱住了自己,常年沒有溫度的一張臉在夜色中不自覺的紅了,綻放出一朵絢麗的花,瑩白的耳朵似乎也沾染上絲絲的紅暈。
恐高的安小意閉著眼睛聽著耳邊的風呼呼的刮過,絲毫沒有注意到高潔無欲無求的尊上有什麼不同。
心跳的聲音在加速,白子畫偏開頭,不自然的看向遠處的群山,背後的那個小人兒似乎緊張的閉著眼睛。
「試著睜開眼睛,很安全的。」
平淡的嗓音依舊沒有波瀾,許久之後,臉上的紅暈漸漸散去,唯有那顆心臟一下兩下咚咚咚。
安小意緊緊的抱著白子畫,生怕被他一生氣甩了出去,但是夜晚的風實在太舒服,刮在臉上柔柔的,讓他忍不住在白子畫的話中緩緩睜開眼睛。
夜晚的長留是寧靜的,群山環繞,飛鳥棲息,點點的火光不似現代的霓虹在山中瑩瑩光亮。
身邊的人白衣飄飄,御劍飛行,就像以前看過的大俠,乘著夜色,來去匆匆。
安小意抬著頭,看著白子畫,突然說了句:「白子畫,你真帥。」
身體本來就僵硬的白子畫身體先是一怔,接著柔和了許多,早就聽慣了他的胡言亂語,這會聽起來似乎也覺得順耳。是了,這個小傢伙說過,帥是風流瀟灑,英俊,魅力無邊。
原來自己在他心裡是這個形象。
長留漸近,白子畫突然有些遺憾,御劍的速度也慢了許多,安小意依然抱著他的腰,軟軟的,像是——
啊。
白子畫突然驚醒,他究竟在想什麼!
他加快速度,直直的在大殿門前停下。
安小意被他的突然加速嚇得驚叫連連,等下來了,只覺得兩腿發軟。
「白子畫!下次加速的時候能不能事先告訴我一聲!」
白子畫轉身便看到安小意氣鼓鼓的瞪著他,不覺心裡一動,下一次?
第二天安小意的舒坦日子便沒了,一早還沒起床便被白子畫扔進屋子關了禁閉。
白子畫將安小意居住的屋子設了結界,只能進不能出,安小意不懂法術,自然待在裡面哪都不能去。
臨走之前白子畫扔給他一本修身養性的書籍,說:「你什麼時候背下來,什麼時候出來,否則新弟子的選拔也不用參加了。」
「暴君!」安小意小聲的嘟囔,他自然不敢公開反抗,人家是他要傍的大款,哪有去挑戰大款的道理。
白子畫走後安小意便———睡了。
是的,他睡眠太好,一下子睡了兩天,第三天醒來的時候想起白子畫交待的事情,便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