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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幼鳴一臉痴傻,「你告訴我妙妙喜歡吃什麼呀」
覃幼君怪異的看他,「你該不會一直在思考這問題吧?」
覃幼鳴笑的一臉蕩漾,「是啊,妙妙說她喜歡吃的。」
覃幼君甩開他,「自己問去。」
「怎麼問?」覃幼鳴別看十六了,但還是個傻狍子,啥都不知道。
覃幼君看了他一眼嘖了一聲,「你和殷序都是男人,但你們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言語中的嫌棄毫不掩飾,震的覃幼鳴一陣懷疑人生,莫非他還得找殷序取經不成?
覃幼君可不搭理他,拿了菊花去書房外頭等殷序,冬日的傍晚天冷的厲害,覃幼君趴在窗戶上透過摳出來的眼往裡瞧,裡頭殷序正襟危坐,手上奮筆疾書,似乎在寫什麼文章一樣。」
覃幼君也不敢打擾,便先回房去了。
到了本該殷序回來的時辰人還是未歸,遣了玉芝前去檢視,半晌回來道,「姑爺被三爺給拉住了。」
覃幼君便沒再管,又等了一會兒殷序才回來,一進屋便笑,「三哥今日相親去了?」
「他告訴你的?」說著覃幼君倒了盞茶放到殷序面前。
殷序端起來一飲而盡,「方才他在書房外頭攔住我,問我有什麼發子能討姑娘歡心,我就說送東西啊,或者寫情書啊。」
「就這樣?」覃幼君嘴角抽搐。
殷序並無所覺,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點頭道,「是啊。」
覃幼君無奈嘆氣,「我們兄妹的文采不相上下。」
多了她也沒說,自顧起身去飯廳用飯。
殷序坐在原地表情逐漸呆滯,他可還記得覃幼君寫的情書呢,真的是通俗易懂。但三舅哥也那樣寫的話,會不會被人家姑娘嫌棄?
不過這些事殷序也沒功夫多想,匆匆用膳,喝杯水繼續練字溫習功課,晚上的時間也不得閒。
那知到了第二日,覃幼鳴直接在校場將他攔住,往他手裡塞了一紙條,「妹夫,你快幫我參謀一下,我昨晚一夜未睡寫了一封情書,你看看是不是特別好。」
殷序一聽想了一晚上才寫出來的還抱了一絲期待,起碼不會像他娘子那樣隨手寫來的。
誰知一開啟看上上面幾行字,殷序真的如遭雷劈。
狗爬不狗爬的字跡就不說了,只說那情詩都讓殷序五雷轟頂。
「你長的可真美,花園裡的菊花都沒你好看,啊,快樂的小姑娘,你實在美的讓我窒息。」
殷序嘴角抽了抽,「一晚上?」
覃幼鳴得意道,「那可不,我這文采是不是很不錯?」
「呵呵。」殷序簡直不想和覃家人討論這個,討論到最後被氣死的肯定是他。
覃幼鳴見他不說話以為認可這首情詩,美滋滋的就讓人送去了英國公府。
並不需要幾日,隨著下人回來就帶了一封信。
信是林妙寫的,字型娟秀:「你比我幼君差太多了!!」
覃幼鳴如遭雷劈,呆滯傻掉。
但覃家人一旦有了喜歡的人就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輕易放手。覃幼鳴覺得自己被他妹子撬了牆角,那麼他的妹夫必須不長他才是。
於是覃幼鳴有一次攔住了殷序,並且讓他代自己寫一封情書。
殷序自然不肯幹,如今讀書正是要緊時候,連和娘子醬醬釀釀的快活都得數著日子,他可不願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頭。
覃幼鳴攔住他道,「好妹夫求求你了。」
殷序揚聲道,「夫子救命。」
岑夫子還未離開,一聽這聲音趕緊出來,「怎麼回事?」
殷序毫不留情的告狀,「夫子,三哥非得逼著我寫情書,說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