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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抱著享受了會兒餘韻,然後匆匆忙忙穿上衣服,整理好儀容,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候他們沒了人影后,崔九凌這才將捂住她眼睛的手拿下來。
攬在她腰間的手一用力,帶著她從樹上飛了下來。
腳踩到地上後,傅謹語總算舒了口氣。
做人果然還是「腳踏實地」比較好。
然後她便鬆開了抱在崔九凌腰間的手。
崔九凌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快滾吧!」
傅謹語笑嘻嘻道:「聽說崔瑛時常去王爺跟前奉承,王爺待他比其他侄孫兒要更親近些,您今兒撞破了他屋裡人的醜事兒,該不會轉頭就說與他知道吧?」
最好是別,不然的話,許燻兒就沒法給傅謹言添堵了。
即便是炮灰女配,也是五年後才會被炮灰掉的炮灰女配,這麼早退場,豈不太便宜傅謹言了?
崔九凌冷哼一聲,不屑道:「本王沒那麼閒。」
因為自個曾警告他不得傷害傅謹語的緣故,崔瑛怕是記恨上自個了。
這樣「不孝」的侄孫兒,且讓他頭上綠著吧,自個才不會說破呢。
傅謹語放心了,笑道:「王爺的涵養,大齊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位了,臣女何其有幸!」
自個有沒有涵養,跟她有一文錢的幹係?崔九凌簡直無語,這傢伙還真把自個視為囊中物了。
都怪自個對她太縱容了,縱得她愈發蹬鼻子上臉,不知矜持為何物。
他掉頭就往自個院子的方向走去。
傅謹語一下撲上來,從後頭抱/住他的腰。
他腦中頓時閃現出方才竹林裡熟悉的場景……
然後就聽她在身後嚶嚶嚶起來:「王爺好狠的心,這大半夜的,人家弱不禁風的小女子一個,若半路遇到甚歹人,想要佔人家的便宜,人家豈不只能任人魚肉?」
崔九凌毫不憐香惜玉的冷冷道:「鬆手。」
「就不松。」傅謹語摟的更緊了些,威脅道:「您要不送人家回去,人家就今夜就長在王爺身上了,死也不跟您分開。」
崔九凌:「……」
他閉了閉眼,片刻後,無奈道:「你先鬆手。」
傅謹語哼唧道:「您先答應,我再鬆手。」
崔九凌沒好氣道:「本王答應了,你快鬆手。」
一對軟/綿緊貼在自個後背上,彷彿貼了個裝滿開水的湯婆子,燙的他脊背有些發麻。
見他應下,她這才緩緩鬆開雙手。
松到一半,竟還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嘖嘖有聲道:「蜂腰猿背,真真是好身材。」
崔九凌:「……」
這女流/氓!
崔九凌將她送至院門口,便忙不迭的抬腳走人。
傅謹語也沒挽留,將披風脫下來抱在懷裡,做賊一般,墊著腳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
才一進門,她就連忙往床/榻上看去。
然後立時長舒了口氣。
傅謹言尚未返回。
穀雨自打傅謹語出門就懸著一顆心,壓根沒敢睡著,一直豎著耳朵聽動靜,這會子聽到大門「咯吱」一聲輕響,連忙爬下炕,繞出屏風來檢視。
見是自家姑娘迴轉,立時將心放回了肚子裡。
傅謹語在穀雨的服侍下,換掉身上的衣裳,穿上寢衣,然後躺回了床/榻上。
她朝穀雨揮了揮手,用唇語說道:「去睡吧。」
穀雨點頭,又悄悄溜回了屏風後。
傅謹語閉眼回味了一番剛才看的片子,才剛要醞釀睡意,就聽房門發出「咯吱」一聲輕響,然後是細碎的腳步聲。
很顯然,是傅謹言主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