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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湧拎在手裡掂了掂,並不重。交接完,律師讓他簽了字。便上車打算離開了。
管湧忍不住:「你不好奇裡面是什麼?」
律師在駕駛位搖搖頭「不管是什麼都是跟我沒關係的事。」發動車子前,對管湧說:「我勸你算了。人已經死了。有些事情就不必再追究。」
管湧提著袋子目送車子離開,轉身住酒店去。
等他回去,武關長已經在大堂等了,見他進大門,立刻就迎上來。看到他手裡的袋子,也很緊張。
兩個人一同上了樓,進房間,管湧因為上次的事,下意識地反鎖了房門,然後在房間裡檢視了一圈,一寸一寸摸過去,並沒有什麼人藏著,才開啟袋子。弄得武關長很緊張「管隊長,是不是出過什麼事才這麼小心?」
管湧含糊地應了一聲。
武關長更害怕了。緊緊跟在管湧身邊。而管湧的淡定,又讓他更覺得這個明面上的警察,其實還真的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
管湧檢視袋子裡的東西。裡面除了幾個筆記本,就是剪下來的新聞。還有一些是從網上列印下來的。袋子底下掉著圖釘,還有很多紅線黃線什麼的,紙背沾著一些牆灰,看得出來,這些東西以前是貼在牆上,還有圖釘和線做了關係圖的。
兩個人把那些新聞鋪在床上。
管湧發現,這些從網上列印出來的新聞差不多都是些類似於神異小報類的東西,都是些「哪裡的人見鬼了,看到有人跟自己面對面走過來,可一回頭,又沒有人」什麼「誰跟朋友一起回家,在樓梯間走了一夜,怎麼也走不到頭,一直被困在某一層。」
而新聞上剪下來的,多是失蹤或精神失常的案件。裡面也包含了周莉的事件,和胡小陌之死。
管湧手停在胡小陌的那張新聞上,上面刊登的照片是胡小陌上學時照的。不知道記者從哪裡找來。那時候她一頭短髮,像個假小子。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神彩飛揚。他恍了一下神,便收回手,表情冷靜下來。
數了一下,一共有二百二十幾個大大小小的事件。除去被劃了叉的,還有一百出頭。其中周莉在列,但胡小陌的案子被除去了——那張報紙上被打了個問號。
而筆記本上記錄的看上去是實驗資料。上面的數字除了日期和時間之外,還有經緯度。
管湧問武關長:「這些地方你陪著去的嗎?」
武關長認真地分辨,為難地說「這數字我很難跟地點對應起來。」
管湧給他筆:「你陪著去過哪些地方做儀器測試,在地圖上標出來。」
武關長連忙趴過去。
管湧拿起袋子最底下那個信封。
信是封上的上面寫了管湧的名字,是開著的,裡面沒有信。管湧在袋子裡找了半天,才從一堆打著叉的新聞紙堆裡找到一張被揉成一團的紙。上面只寫了個開頭「你是最近的受害者,我應該給你一個交待。你有知道真相的權利。」沒寫幾行就沒再繼續了。
很明顯,高教授是想告訴他什麼,但是後來又放棄了。最後死前收拾的時候,大概也沒有細看,只把某些東西一大把塞在袋子裡算完。
還好,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穫。武關長標完之後,管湧把筆記本記錄下來的經緯度用別的顏色的筆在地圖上標了一下。兩個顏色的標記完全不相關。地點看上去有些雜亂無章。
比如筆記本記錄的經緯度上是有x市的。那是管湧工作的城市,也是胡小陌出事的地方,也是周莉出事的地方。
但武關長去過的地方沒有這裡。
這些新聞和實驗並不在一個地方,能有什麼關係?管湧問武關長:「你們為什麼跑那麼多地方做實驗?」一般的實驗應該是在特定的地點做才對。
武關長搖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