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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樣子是沒有用刑的,楚將離摸不準是佛耳的意思還是南星的意思。
月見臉色蒼白,搖了搖頭:「只給我服用了軟筋散,沒什麼氣力,楚兄,你如何?」
月見此次來就是為了看看這位曾經救他出去的朋友安危,如果可以,就把人帶出去,決明宮此地險惡異常,早晚要被正道攻破,這不是久留之地。
楚將離板著臉:「管我做什麼?你來做什麼?不是讓你有多遠滾多遠嗎?」
決明宮危險重重,不要說對立的正道,就連宮人也是要小心行事,如此貿然進來,簡直是送死!
月見道:「我擔心楚兄,怕你因我受罰,這兩月我在藥王谷療傷,但是你毫無音信,我很擔心。」
楚將離怔怔愣住。
他都忘了之前和月見的約定,約定若是平安,便鴻雁傳書報信。
不說約定,他這兩個月來幾乎沒有想起過月見這麼個人,他滿腦子都是南星,他使盡了全身力氣和南星鬥智鬥勇,白日裡努力練武,晚上暖床,閒暇裡想著如何虛與委蛇蟄伏報復,他構想了不下百種南星的下場,根本沒有時間想其他的。
月見繼續說:「我與師父說起了你,說你也是俠肝義膽性情中人,他說你要是不想留在決明宮,心劍山莊願意護住你。」
兩個月前楚將離或許會心動,他從小就嚮往這樣光明的門派,決明宮無論是名聲還是作風都為人唾棄,他一直不想在這樣的地方越陷越深,江湖那麼大,他想行走天涯自由自在。
但是現在,月見這樣肯定的承諾他年少時夢寐以求的東西,他竟然沒有一絲心動,他連表情都沒有變一分一毫。
楚將離微微皺眉:「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有些事要做。」
對,他還有些事要做,至少要從南星身上狠狠報復回來之後。
月見總覺得他好像變了不少,說不出的感覺,他有些擔憂道:「我瞧你臉色不太好。」
月見認真瞧了瞧他,突然說:「你伸手。」
楚將離伸手,月見為他把脈,他神情有些凝重,道:「我娘是藥王谷的弟子,谷主是我親人,我對醫理知曉一二……你這是,中了蠱!」
「蠱?」楚將離想起這些天被南星折磨的疼痛,心中憤恨:「什麼蠱?可有解法?」
月見蹙眉:「此蠱名為『噬心』,由一名控蠱人掌控引子,可操控中蠱人的性命和發作,發作時如被萬蟲啃咬,像是心肝都被蟲子吃掉,苦痛難耐,痛不欲生!是誰下的蠱?竟是如此狠毒!」
楚將離咬牙切齒:「南星!」
月見聽見南星的名字,也是恨,恨決明宮是他殺父殺母仇敵,恨此人毒辣異常為非作歹,恨不得早日除之。
友人中了蠱,正是苦痛之時,月見安慰道:「不過這蠱也不是不能解,只是有些困難,我得好好想想怎麼解。」
楚將離說:「不急,如今當務之急是你的安危……」
他突然想起昨夜南星說的那句「這月見生得俊美異常」,他心中警鈴大作,忙說:「決明宮宮主南星陰晴不定,喜愛玩弄人心,又是個貪圖美色的變態,你要小心!」
月見問:「我不曾見過他,他是什麼模樣,若是見了此人,我好警惕一二。」
楚將離咬牙切齒:「那人常年戴著一張金色面具,是個醜得不能見人的老男人。」
月見點頭,他早有耳聞決明宮宮主南星常年帶著一張面具,但從不曾見過此人樣貌,只知是個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之人,他這次來並不是沒有準備,江湖各派早就想要為民除害攻破決明宮,如果能夠探查到南星的弱點,也許是對攻破決明宮有所幫助。
他突然想起昨日在後山見到的那位公子,不知這是什麼人、後來如何了,擔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