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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時候吃藥已經不能緩解,做出自殘行為的時候,黎初還要靠打鎮定劑來抑制自己。
與此同時,黎初也發現自己的丈夫不再像以前一樣,會晚上準時回來吃飯,休閒時間也不願意和自己待在一起,而是一直往外面跑。
黎初又不傻,都不用去驗證,僅憑著床頭那不屬於自己的女人頭髮,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黎初可不是什麼溫柔善解人意的女孩,她一直都是個狼滅。
因此在所有人都沒關注的情況下,黎初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在黎初自己的一座小島上,將溫憲安軟/禁了起來。
溫憲安最初在小島上,還在感嘆自然風景的美麗,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現這周圍除了自己和黎初,基本上見不到其他什麼人。
小島四季如春,遠離大陸人群,溫憲安慢慢感知到了什麼,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想和黎初溝通,但黎初精神狀況越差,腦子就越清楚,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以根本不給溫憲安離開的機會。
甚至黎初將黎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瞞好了,偽裝的讓所有人都以為溫憲安和她去了國外生活。
如果不是年幼的黎睿自己和家裡賭氣,私自跑去自己姐姐的小島上散心,發現了被困在那裡的溫憲安,那溫憲安可能一輩子都會待在那個島上。
兩個人亂七八糟的複雜婚姻自然也就結束了,黎初被送去國外治療,溫憲安也從黎家搬了出去。
不過就算溫憲安被黎初軟/禁,溫憲安依舊恨不起來黎初,他內心深處仍舊深藏著對黎初的愛意。
但內心想著一套,表面上又是一套,溫憲安依舊和王萍走在了一起,黎初剛出國一年,兩人就迅速的領了證。
想到自己父母亂七八糟的事情,黎蘊白就一陣頭疼。
怪不得黎睿擔心黎蘊白也做出什麼事情,就黎初當年的情況,著實把家裡一票人驚得腦子都有些木。
黎家祖上是正經的書香門第,就算到了近代轉型成了商人,甚至患上了家族遺傳的精神病症,家裡的規矩也一向於將孩子教育的禮貌謙和。
黎初這樣的事情,這還是在他們家祖輩裡唯一的一例。
這要是再往前推個幾十年,指不定還要被家法伺候一頓。
黎蘊白對自己的父母印象都不深,他從小被姥爺養著長大,就算時常會去國外看望自己的母親,但大多數兩個人周圍都會有醫生。
黎初在生病之後,似乎特別喜歡工作,她迷戀工作上的變幻莫測的未來和被自己掌握在手心酣暢淋漓的快感。
因此黎蘊白記憶中的母親,是一個大多數時間都在發呆,偶爾會蹙著眉工作的高冷形象。
因此黎蘊白的心裡對父母親情也沒多大的期望,就算和自己母親見面,兩人也是尷尬居多。
黎蘊白自己一個人也習慣了,這樣分隔兩地的方式,讓黎蘊白和黎初都覺得比較舒適。
溫憲安打電話的事情,也被黎蘊白當成了一個小插曲,完全不想去在乎。
黎初沒有當好一個母親應有的責任,但是溫憲安這個父親,也夠讓黎蘊白噁心。
黎蘊白推開家裡的門,元喻不知什麼時候把臥室裡的小沙發挪了出來,放在了玄關處,看見黎蘊白高興的朝他笑了笑。
黎蘊白的心倏地變得柔軟了很多,心想現在自己也不是一個人住,也有人會在家裡,等自己回來了。
「我買了排骨,做個排骨湯怎麼樣?」黎蘊白舉了舉自己手中的袋子說道。
元喻自然是非常捧場的,他不挑嘴,只要是好吃的他就開心。
等到日落西山,元喻把自己畫了一小半的油畫推到床底下藏好,然後辛勤的去收拾被顏料弄髒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