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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有事纏身來不了,特地讓我過來看望看望你。」
方才還興高采烈的小臉頓時耷拉下來了:「她不來了呀,那你也不用來了。」說著就往裡進。
卻被淨塗攔住:「施主,齋堂不能見葷腥,這次絕對不能再讓你進去了。」
崖望君拉住她:「別惱呢,不讓進咱就上別地兒吃去,也省心。」
姬羅預撅著小嘴和他一道進來了正殿,佛祖高高在上低眉俯視著他們二人。
「姬姑娘,換個地兒不是非要來這兒,菩提苑風景那麼好,為什麼非要來惹佛祖呢。」
姬羅預也不聽說,徑直坐在蒲團上:「這兒寬敞,他們不讓我去齋堂,那我就在這裡吃,又能奈何得了我?」
「囂張啊。」怎麼這言不由衷的感嘆裡竟還有一絲絲的羨慕呢,崖望君上下打量著她,「也不像他們說的那麼誇張嘛,衣服穿的挺齊整,袈裟也還到佛祖身上了,很乖嘛。」
「我換過的,還以為她要來。」
「誰,央央?你為了她才換了衣服?哈哈哈哈……」
「有什麼可笑的,她最討厭我風流任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知道,可保不準她表面討厭,實則喜歡呢!」
「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瞎說的。來,給我條腿兒。」說罷就從姬羅預手裡的燒雞上撕了塊肉,「嘿,味道真不錯哎。」崖望君也是隻偷腥的貓兒,讓他來規勸姬羅預簡直天方夜譚,倆人不同流合汙都不錯了。
「說正經的,你這兩天安分些,央央分身乏術,她得空會來見你的。」
「那不行,見不到她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安分。」
「這樣吧。」崖望君彷彿下了很大決心,「馬上就要重陽了,這幾日你如果安分守己地在寺廟裡待著,不惹是生非的話,那天我給你帶兩壺江離秋,茱萸也不少你的,山泉處就有蟹子可以捉,雖然沒有親眷在身邊,也定讓你妥妥過個重陽怎樣?」
姬羅預伸出拇指和食指,打了個勾:「不行,八壺。」
「你搶劫呢!央央什麼樣子你清楚,本來就是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帶的,你還得寸進尺。」
姬羅預無所謂道:「慌什麼,即使你真帶了八壺酒上來,我也不敢保證能安分守己……重陽又如何,花無人同戴,酒無人同飲,蟹無人同吃,鷂無人同折,又有什麼意思?」
「好好好,我答應你,那天無論如何讓央央過來好吧?」
「不僅如此,還得讓她親手餵我吃喝,先前她打翻了我辛辛苦苦為她熬的湯藥,這仇我可一直記得呢,別以為她救了我的性命,前塵往事就可以一筆勾銷了,不行!」
「你還真是不怕死,讓她看著你吃肉喝酒都難為,竟還要她親手餵你,反正話我肯定會給你帶到,至於她到時候答不答應,你到時候會不會沒命,這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姬羅預這才心滿意足。
可不知誰為她扛下了所有。
貪狼星君在妄塵臺不眠不休已經七天了,廉貞星君過來的時候見他瞌睡打盹,儘是萎靡闌珊之態:「你守在這裡也無濟於事,還是回去天樞宮休息吧。」
貪狼有氣無力:「雪歲闌險些命隕絆仙溝,月未央偷了地脈紫芝給她,這千年來我當她有什麼長進呢,卻還是那般為達目的,不計後果!我已經派時方旭前去交涉了,可依舊心懷不安。」
廉貞星君並不認同:「其實你當初把御柳卿和雪歲闌安排在月未央的筆下就該知道會有今天,依我看來,月未央已經比千年前穩妥多了,她假借天災人禍要了雪歲闌的性命,又用地脈紫芝穩住了她的心脈,死而復生之後當不可同日而語,天機□□今生今世的姻緣自當作廢!她很聰明,巧妙地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