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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歡快,顯然認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而心情很好。
沈熙聽到聲音的那一剎那就僵直了身體,雖然人的聲音透過話筒後會有一定的變化,但是他還是從對方的音色中一下就聽出了這就是昨晚的那個人,他攥緊了拳頭,豎起耳朵聽著。
池鎧就看了沈熙一眼,沒什麼情緒地開口:「還行。」
沈熙:「……」
不知為什麼,聽到池鎧這麼說他就咬牙切齒,什麼叫還行?
江陌就嗤笑:「不是吧,就還行啊?該不會是你那方面太強了欲/求不滿了才會這樣覺得吧?還是說你不行?」
池鎧臉色微寒:「不是。」
江陌不信,並且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是這個那是因為什麼?」
這人說話如此直接,且兩人的話題有往奇怪的方向跑的傾向,沈熙聽得羞憤欲死,紅著臉撐起痠痛的身體就要搶手機。池鎧一手手疾眼快地按住他,用口型對他說:「別鬧。」
沈熙就很生氣,他沒鬧,他們能不能閉嘴,別說這話題了。
池鎧眼眸彎了一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沒這江陌這話茬,而是直奔主題:「昨晚你以我的名義給沈熙點了酒?」
「對啊。」江陌說,語氣很興奮,甚至帶了點邀功的味道,「我知道你肯定會來的,就給他點了兩杯。」
池鎧耷拉著眼皮,語氣略危險:「加料了?」
江陌沒有注意他說話的語氣不對,嘿嘿笑了兩聲,說:「加了,不過不多,喝一杯是完全沒問題的,除非兩杯都喝了,效果才會明顯。」
「……」喝了兩杯的沈熙,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哪兒都痛了。他捂住臉,甚至不敢看池鎧,是他誤會他了。要不是池鎧當面打電話問清楚,他怕是不會聽他的解釋的,那麼今天註定會不歡而散,往後會怎樣誰也說不準的。
江陌還在說,他當時也想過直接放一杯裡,不過後來又想沈熙他們是兩個人一起的,如果兩個人都喝,喝錯了怎麼辦,池鎧如果沒來呢,於是他就放了兩杯。只要沒全喝了,就算兩個人都喝也不會有問題。
他也沒想到沈熙會把兩杯喝了。要不是後來看到另一個那麼清醒,他剛剛接電話時也不會這麼興奮。
他認識池鎧也很久了,知道這人的性子,以前是強勢犀利的,後來就變得悶騷愛端著了,心裡明明想要得很偏偏面上還要裝著一臉冷淡。
他就是看不慣他這樣,總想要撕開他偽裝的面具。
掛掉電話,房裡瀰漫著尷尬的氣息,除了誤會的尷尬,昨晚的坦然相對的尷尬也隨之回來了,尷尬中,又夾著一絲說不清的曖昧,有點風流湧動的意味在裡頭。
「沈熙,別生氣了。」池鎧喊他。
「我沒有生氣。沈熙沒睜眼,小聲又鬱悶地說,「是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解釋就誤會你的。」
池鎧沒說原諒還是不原諒,下床從地上撿起他的褲子套了起來,穿好後裸著上身,露著精壯的肌肉,一看爆發力就很強。他看了眼沈熙,心裡充斥著的那股鬱氣,還沒散。
他從褲兜裡摸出煙,放進嘴裡點燃,慢悠悠地吸了一口。
不能慣著他。
他自顧自地坐著自己的事,閉著眼的沈熙等了又等,就等他給自己判刑,結果判刑沒等來,反而聞到了煙味。
他就睜開了眼,盯著男人輕聲說:「還有煙麼,也給我來一根吧。」
池鎧沒出聲,床榻陷下一塊,他在床上坐了下來,深深吸了一口煙後捏著沈熙的下巴對著他的唇就湊了上來。
沈熙的瞬間就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男人垂眸看著他,睫毛微顫。卻不容拒絕地灌了他一嘴的煙,沈熙整個人眼睛都紅了。
池鎧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