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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好老師的話這確實是雙贏的事情，畢竟溫予小時候也是成天老師家裡補習班的一份子，但碰到某些貪婪的吞金獸們……

很不幸的，七嶺小學裡面同流合汙的渣滓還蠻多，而芳婕則是被她的媽媽託管到了班主任王老師的家裡，因為他們家離學校打車都需要一個多小時，所以她是每個星期回家一次的。

芳婕是個懂事的孩子，也知道媽媽工作辛苦，對住在老師家也沒什麼意見，和她同住在老師家的還有三四個孩子，全部都是女孩子，她們兩兩睡一間房間，每天晚上寫完作業就乖乖回房間睡覺。

有次芳婕因為做了噩夢，凌晨突然驚醒，迷迷糊糊中她發現睡在同一間房間的同學不見了，因為是比她大了兩歲的學姐，性子也很沉悶，兩人平時交流也不多，但出於關心和好奇，她還是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看看。

路過王老師的房間裡，芳婕聽到了有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那個喬芳婕家裡怎麼樣？」聲音有點熟悉，芳婕想了想，應該是校長，他怎麼會大晚上來王老師家？

「既然還不錯，打算什麼時候問？」

「再等等吧……我得試探一下她父母的的態度。」

王校長聲音很不屑：「補習費最近可以多收點，說再開個課外補習班就成了，反正都是有錢人想必也不會吝嗇。」

芳婕在門口聽著，手指扣著門縫，可是她家沒什麼錢呀，無意識地摳了摳門縫，指甲在木門上劃出刺耳的噪音。

「誰在門口？」

聽到了拖鞋踢踏的聲音，芳婕下意識轉身就跑，但才二年級的小孩子在慌亂的情況下怎麼可能瞞得過成年人？

「芳婕？你大晚上不睡覺在外面晃什麼？」王老師扯過她的衣領，開啟了客廳的燈，「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芳婕咬著下唇瘋狂搖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算了，大晚上的懶得跟你計較。」王老師叼著煙，看著小姑娘慫慫的樣子也沒怎麼在意，「學校要組織補習班而已，沒什麼大事，你先別跟家裡講。」

「回房間去。」

於是芳婕縮回了房間，學姐上完廁所已經回來了，她整個人蒙在被子裡，她睡不著覺，也不是很理解老師他們的對話，只是隱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為了不讓媽媽擔心，芳婕果然沒打電話跟家裡說，畢竟小學生哪裡有電話，除非問老師借。

於是，各種沒什麼用的補習班接踵而來，芳婕看著母親疲憊的臉一度哭著想轉學。

「這個學校是這邊最好的！你老師也願意栽培你，忍一忍就好了，錢媽媽會湊！」

因為補習班僅在住宿的學生裡開辦，也一直沒掀起什麼風浪，頂多就更多的家長想要讓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

要是我有能力，我一定要讓王老師把錢還回來！芳婕想著，還好我遇到了她……

……

「他們有一個檔案放在辦公室裡。」芳婕低著頭，單隻手狠狠地前後搖晃著頭顱，似乎想把頭顱活活搖暈。

「我帶你去找，但是你要答應我，到時候把我們都送回家。」

幽靈的聲音變了，再抬起頭就已經不是芳婕的樣子了。

梁霄不知道她是誰，但還是柔聲地回答道：「好，我會去問警察要名單的，不過你們也得把位置告訴我。」

十八年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家庭都變換了位置，想要把這些困在學校的靈魂送回去實在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不是啦！我們又沒有出事，都說了只是一個任務而已，只要你把真相揭發我們就回到自己身份上了。」

「那也好。」

「不過玲玲也在嗎？」他看似無意地問道。

「玲玲？」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