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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新月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白遠的處境仿若空氣。
新月屏退了左右,殿內安靜得讓人窒息,白遠猶豫了一秒,隨即跪在了新月的面前。
無論如何,他對於沐寒,確實是做了不對的事情,這位對沐寒來說是父親一樣存在的人,他跪一跪也無妨。也許是在沐寒的心魔中見到過他從雪地中抱起沐寒的樣子,他對這位門主,心中算是佩服的。
「你跪什麼?」新月雙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的望著白遠,面上表情如常,明明是一副儒雅的面容,卻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他對白遠說的話,不是質問,去讓人覺得心中一顫。
白遠雙手掌平放在地,最終額頭靠在了地上:「白遠心中有愧。」
新月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似乎在強忍自己的怒氣,很快歸於平靜:「話我也不多說了,你既然知道自己有愧,那邊不費口舌了,我要將你從天木宗除名,你收拾行李,趕緊滾出這裡。」
白遠心中大震,他想過各種各樣的處罰,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了。他猛然抬起頭,面上的震驚還沒完全收回去。
「師祖……」按照輩分來說,新月是沐寒的師父,自己是沐寒的土地,他理當叫門主一聲「師祖」,但今日確實他第一次能有機會叫出這個詞。興許也是最後一次。
「我不是你師祖,滾罷,從此以後你也不再是我寒兒的土地,都怪我當時優柔寡斷預設寒兒收了你。」新月轉身背對白遠,話說得決絕,沒有絲毫迴轉的餘地。
「白遠知錯了,這樣也不行嗎。」白遠心中暗流湧動,他腦海中還在想著扭轉的方法。
他目前還不想失去天木宗這個靠山,也不想失去沐寒這個師父,他甚至還沒有將天木宗的心法學完整,他還不能離開。
「不行,滾。」新月看著溫和,沒想到卻說話如此果斷。
白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調突然高了起來:「敢問門主將我除名的理由是什麼?」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他也不是軟柿子,得罪門主算什麼,現在更重要的事想辦法留下來。他篤定了新月肯定不會也不敢說出他和沐寒曾經不可為人知的關係。
新月聽後大怒,聲音還是剛才那樣,但他周圍的氛圍卻完全變了,低氣壓瞬間環繞四周,威壓也向白遠鋪面而來:「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門主當然敢,但是,門主,我只想知道,我畢竟是您開啟宴席通告整個修仙界收來的徒孫,您就準備將我趕出天木宗,也總得給天下,給我的爹一個理由才是!」白遠再次搬出了他在那個在所有人心中好感度為零的父親。
「今日我要是回家去了,也總得跟我爹說一聲,我是為何被趕出來的,您不得跟我說一說,對一對口供?」白遠挑眉,不急不緩的對新月說著。
「再說,我是我師父收的徒弟,就算要趕我走,也應該他出面親自對我說才是。」
「你閉嘴!」白遠的無恥讓行事一向磊落的新月氣極,抬掌便揮過去。
第64章
「啪」的一下,狠狠的打在白遠臉上。
「你還有臉說?你以為你做的事情都沒有人知道?若不是為了寒兒的心魔,我會留你到這個時候?」
白遠猛然抬眸直視新月,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到了新月一副瞭然一切的眼神,他不知道新月知道了自己的什麼。
提到沐寒,莫非……沐寒總是會夜間來找他的事情早就被發現了?應該是的,自從那次被撞破了和沐寒的事情之後,他這個師祖似乎就對他格外仇視,回門之後肯定也在背後監視著他的。
他現在該慶幸,對方應該還沒有發現魔修和六陣的事情,不然以門主新月對他的討厭成都,他早就被輕易的趕出去了,哪裡還有機會在這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