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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遠聽完之後沉默了。其實他當時接受了傳中真人的藥和藥方時,曾經被警告過從來沒有人成功過。
「這件事成為了傳中的心頭痛,甚至差點又經歷心魔。後來斷斷續續的聽說他又找了不少人實驗了自己研製的藥,結果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看的樣子,我就想,恐怕成功的少。」
白遠搖搖頭:「你瞭解的還沒有我多,幾乎沒有人成功的活到最後,吃了藥的人,只要能夠挨下來每月一次的打碎身體重塑資質的痛,就可以改變資質,但是……聽說有一個三年之期,從來沒有人能夠熬過三年。」
「哦?那你現在多久了?」
「快一年了。」白遠回答。
「那也快了,不過我總覺得你一定可以的!」
「謝你吉言了。」白遠嘴上雖然不怎麼說,但是心裡確實有些擔心。不過隨後又想到自己反正已經沒有選擇了,與其擔心這麼多,還有可能成為心魔,還不如勇往直前。
做好決定之後他立刻就將自己所有擔憂拋之腦後,沒心沒肺的想自己的門派名字去了。
這之後白遠在這個小鎮呆了半個月,六陣的神魂總算是凝聚了起來,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了,索性最好的是他的修為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現在白遠是出竅後期,而六陣是元嬰後期。算起來白遠居然還要比六陣高了一個等級。
六陣對於他猛漲的修為卻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白遠知道他難受,畢竟高高興興的去見弟子,結果發現自己早就被背叛了,這個換做是誰都會難過的。
這之後他們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未來的打算。
六陣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的弟子們,我肯定還是會去找他們的,不過還要在給我一段時間,我要去親自見見這幫不肖弟子,然後拿回屬於我娘子的所有東西。」
「你要去殺了他們?」衛修透過白遠的幫助,也能夠看到六陣的存在並和他交流了。
「是,不知道衛先生對此有什麼看法?」對於曾經飛升過的衛修,六陣一直十分敬重,一直尊稱他一句先生。
衛修歪頭想了想:「怎麼說呢,凡事都有個利弊,你要清理門戶,為妻報仇,殺了他們固然好,但是現在天下人都盯著魔修,要是突然出現了這麼多魔修被殺的事情,你的事情,恐怕會引起很多人的誤會,要知道,現在幾乎全修仙界都知道殺魔修可以奪取對方的修為。」
白遠聽到後皺眉:「你的意思是,到時候恐怕會有人說,六陣報仇是為了奪取弟子們的修為?」
「那就不讓任何人知道就好了。」六陣負手而立,一想到那些不肖的弟子,他的理智就有些跑偏。
「哎呀,我的意思是,此仇不報非君子,但是我們報仇也要講究方法是不是,再說了,我們要儘可能的避免流血事故對不對?動不動就殺人多血腥呀。」
白遠在一邊看著衛修,聽了他的話,他隱約感覺到衛修想勸六陣不要殺人。
若是常人同六陣這麼說,六陣早就翻臉了,但是這個人是衛修,之前他幾次在危急關頭救了白遠,六陣也是看到的,對於他的決策能力,他是相信的。
六陣深吸了一口氣:「那衛先生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衛修讚賞地看著六陣點了點頭,面色平靜地說道:「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之前老三的嘴裡我已經大致瞭解到,你的那些個下黑手的徒弟是有人帶頭指使的,也許那些圍觀之人,他們原本是不願意的呢?」
說著他看了看六陣和白遠,見他們面色也不是特別厭惡,也就接著說了下去。
「我們正是缺人的時候,白遠不是要建立一個門派嗎,要是有你那些弟子的幫助,對我們有多大的好處你們也看到了。當然,我門不能是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