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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織田君就不錯呢,我可是瞧見你們一同逛過街的。」
柔柔弱弱的語調,彷彿是規勸塑膠姐妹的肺腑之言,半點挑不出錯誤。
聽著對方毫不示弱的回敬之語,太宰治鳶色的眼眸一眯,覺得自己絕對不能在飆演技這方面被壓制。
他眉心一動,美人垂首皺眉的心碎感瞬間撲面而來,驚艷美好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真實的哀愁。
「稚是真切地愛著他的父親的,我不能為了一己私慾就讓稚失去父親的關愛,只要稚萬事順遂,我也就別無他求。」
爆棚的母性光輝刺眼到讓人瞳孔地震。
織田作深受感動。
中原中也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他摸了一把臉,連頭髮絲都透露著拒絕的氣息,實在不想承認這麼個沒節操的玩意兒是他宣誓效忠的首領。
趁機夾帶私貨、明說稚愛自己的太宰治則是露出了溫婉的笑容,一點不在意自己早就碎裂成粉末的節操。
他親親熱熱地拉住費奧多爾的手,滿臉關切之意。
「倒是費佳妹妹要多保重身體啊,你這病弱到風吹就倒的身子該如何有孩子呢?」
「哎。」
費奧多爾:……
輸了,是他輸了。
第77章 咒·77
淡定又自然地把如此矯揉做作之語說得極為情真意切, 太宰治成功地憑藉著自己更為精湛熟練的茶藝勝過了還不是很精於此道的魔人。
沒能下定決心拋棄臉面的費奧多爾覺得自己雖敗猶榮,至少他堅守住了搖搖欲墜的節操。
如果連這都能獲得勝利的話,那他還真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為何變得如此沒底線。
一旁的果戈裡對這副場面則是幸災樂禍, 高高興興地看著陀思被迫害,作為真實的摯友當即就盤腿而坐, 露出一副恰瓜的表情。
哎, 陀思受迫害的場景可是相當難得的,他要不要偷偷摸摸錄個像呢?
被治子小姐的母性光輝普照, 腦子有點迷糊的織田作慢慢回過神, 覺得莫名有點不對味兒, 仔細回想一下就發現了一個認知盲點。
根據之前逛街時,治子小姐無意間的透露,稚的父親不就是已經病逝, 臨終前還將組織託付給遺孀幼子?
可是,為什麼現在治子小姐的說辭和之前的有點對不上號?
織田作陷入了茫然的沉思,也知道這個問題有點不合時宜, 只能悶悶地憋在心裡。
所以,稚至今都不知道他的生父已經逝去, 身為母親的治子小姐在努力維持著父母雙全的善意謊言嗎?
這、也太令人憐惜了。
經歷過太多苦難, 仍選擇為自己的孩子營造良好的成長環境,渾身閃耀著母愛光輝的治子小姐真的是值得敬佩。
想通這一點的織田作忍不住向太宰治投去了理解和贊同的目光, 作為收養了好多孩子的老父親,他簡直感同身受。
果然, 治子小姐是如此的善良美好。
不知不覺濾鏡已經厚達八百米的織田作一點沒覺得不對勁。
他流露出的贊同理解眼神看得對面的中原中也十分心累, 覺得太宰治這傢伙蠱人的能力可真不小,能把一個老實耿直的天然黑忽悠成這副模樣。
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他覺得只有自己比較像個正常人, 但他本質上根本不是人。
這算什麼,跟這群傢伙一比較,他一個不是人的異能安全裝置都算是正經人嗎?
非人類卻比周圍幾個人類更像人類的中原中也成功把自己給整懵逼了,忍不住嫌棄起了在場的所有變態。
察覺到室內險惡的氛圍,同時也瞧見那場茶藝較量的風信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