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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到有關風信稚的一手資料之後,他就在搭檔條野採菊一言難盡的窒息表情中提出了這個猜想,卻被包括隊長在內的隊友們一致否決。
當時,沒有得到肯定的末廣鐵腸髮絲輕輕耷拉下來,纖長的睫毛簌簌抖動,整個人溢位不易察覺的委屈氣息,氣質看起來有些纖弱。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沒看到當事人之一都沒有否定他的結論嗎?
末廣鐵腸頓時就氣定神閒了起來。
因為確實是事實,所以就沒打算反駁的風信稚總覺得對方的腦電波不跟他在一個頻率上,大概就是歪打正著的那種。
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
忽然,強烈的罡風隨著樓層的坍塌聲瞬間撲面而來,如同密集的刀光劍影猛烈地向地面刺穿而下,激起數十丈高的煙塵。
遭受到重創的大樓搖搖欲墜,玻璃破碎聲、鋼筋折斷聲、樓層崩裂聲混雜在一起,短短几息就從內部徹底崩潰碎裂。
咔嚓一聲,高聳的大樓如同山嶽崩坍般地傾倒,隨之傳來的是囂張狂妄的大笑聲。
「哈哈哈奴隸們!斬斷四肢開膛破腹!受死吧哈哈哈哈!」
深受自家副長荼毒的末廣鐵腸聽見那張狂的笑聲就知道那是大倉燁子,腦海里立刻浮現出無數慘遭副長毒手之人的悲壯場景。
不好!
聽這聲音……完蛋,副長打上頭了!
興致上頭的副長才不會理會自己是不是隊友,一切出現在她視線裡的人都會被當成對她的挑釁。
那可是鋼鞭之下,連惡魔都要伏地哭嚎的副長大人!
反應快過意識,一瞬之間末廣鐵腸就飛速地抱起了眼前的風信稚,以常人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向著遠處飛馳。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趕緊離開副長的攻擊範圍,要不然殃及池魚,被隊友爆錘也太過慘烈了。
至於風信稚……
想什麼呢,那可是行走的特異點,不帶走萬一讓副長禍害了怎麼辦?
沒幾秒鐘就疾馳超過一公里的末廣鐵腸這樣想著,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本來想著佈下一個抵禦攻擊的「帳」或結界,但莫名其妙就被末廣鐵腸一把抄起帶走的風信稚默默地散去了凝聚在指尖的咒力。
算了,就這樣吧。
換了一個人而已,反正都是「獵犬」也沒多大差別。
「去市中心。」
觀察了一下週圍情況的風信稚看了一眼末廣鐵腸,伸出白嫩的手指,為他指明瞭方向。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魔人的後手之一就是在那裡爆發,順便……
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去圍觀一下發瘋的五條悟。
想到這,他忍不住轉開了視線,借著末廣鐵腸為幫他遮掩住風的動作,稍微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安靜地團在一起。
心虛又乖巧jpg
腦子一時沒拐過彎,等到到達了市中心,末廣鐵腸才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要聽風信稚的話。
他抿了抿唇角,面容依舊清冷如雪,神情卻略帶茫然地和懷裡的風信稚對視,好像在問為什麼會這樣。
風信稚眸色安靜地回望,他早就對憨憨的腦迴路失去了探究的念頭。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打破了他們氛圍窒息的對視。
站在半條街外的織田作正盯著他們。
他本來是接到緊急通知,跟著同事們一起來做營救受困民眾的工作,沒想到碰上了意料之外的人。
一個身著軍裝的人抱著約莫七八歲大小的孩子,這副景象本來沒什麼,但是那孩子的面容像極了風信稚和……治子小姐!
想起當時自己和治子小姐逛街喝酒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