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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生時代就會互相拆臺的夏油傑呵呵一笑, 語氣不帶一絲嘲諷, 只是在陳述事實。
「誤人子弟,毫無師德,居然還不讓學生另謀出處, 這也太過分了吧,悟。」
被曾經摯友當面拆穿的五條悟:「……閉嘴,傑,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這是事實。」
「那也閉嘴。」五條悟翻了個白眼,覺得這麼跟自己抬槓的夏油傑一點都不友好。
果然,摯友這種生物只有在記憶裡才會美化,見了面又不並肩作戰的他們頂多算是損友。
互相拆臺、下手毫不留情的那種。
看著莫名其妙就互懟起來的兩個人,年長的妖術師先生微微一笑,並不介意五條悟過於直白又不尊敬老人的話語。
怎麼看怎麼覺得咒術界的最強者就是一個欠人捶的小孩子,老人家他不在意。
風信稚一點也不想看對面兩個人小學生吵架的行為,他低垂下視線看見了「罪歌」直接融入手裡。
還有這個功能嗎,那把「罪歌」作為武器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可是,「罪歌」為什麼會出現在我這裡。」
腦海中,「書樓吊堂」裡的人京極夏彥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不速之客,一向從容而淡定的面容浮現出一絲抗拒。
「罪歌」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直接侵入了作為他內心世界的「書樓吊堂」,京極夏彥覺得自己有點不想接受。
他拒絕「罪歌」的入住。
「就這樣了。」
風信稚不理會這個。
硬要說原因,作為「天降邪魔」待在他身體裡的京極夏彥和被馴服的妖刀「罪歌」似乎沒有差別,至少在咒術師看來都是詛咒。
他不討厭這些,但如果有必要全部祓除掉其實也無所謂。
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房客的京極夏彥:……
可惡,當時明明是單人入住協議,現在又硬塞一個傢伙進來,契約精神呢!
要天天和這個嚷著愛戀人類的妖刀待在一起,這是一種折磨吧,傷敵一千自損一千八百的那種。
京極夏彥沉默了很久,覺得自己要奮起反抗,但是眼前一晃他感受到一股力量把他從「書樓吊堂」裡踢了出來。
突兀被踢出來的京極夏彥:……??
這是趕客?
他看了看自己類似異能力體的形態,又瞅了瞅充滿了白茫茫霧氣的無人街道,內心滿是茫然和震驚。
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人就不見了?他那麼大一個風信稚跑哪去了?
異能力體形態的妖術師呆愣在原地,努力思考應該怎麼應對這個情況。
他額前紅色的異能力晶體閃閃發光。
……
同樣有這些疑惑的還有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人。
五條悟眨了眨眼睛,能夠看出咒力流動走向的六眼硬是沒能找到屬於風信稚的咒力殘穢,這讓他有點呆滯。
嗯?
我那麼大一個學生(比劃)、好好放在那裡等他的學生怎麼突然就沒了?
就算跑得飛快,那也不至於找不著啊!
五條悟陷入了沉思。
他得出了結論。
那個老頭也沒了,所以肯定是那老頭搞得鬼。
他僵硬地轉移過視線看向了夏油傑,語氣危險:「那個老頭是誰。」
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地搶學生,豈有此理。
面對這個問題,夏油傑自然是直接賣掉連隊友都算不上的京極夏彥。
「異能力者那邊的,好像被叫做妖術師來著。」
五條悟一愣,面色凝重了起來。
這副模樣讓夏油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