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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還是五條悟的錯吧。
……
回到房間的風信稚看見了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翻閱他帶來京都的書籍的京極夏彥。
昨天把人帶回來之後,風信稚也沒有虐待老人家的習慣,在得到暫時不會逃離不會惹禍的保證之後,他就把京極夏彥脫臼的四肢接了回去。
雖然妖術師確實死不足惜,但總不能讓人一直癱在地上動都不能動彈,當一個不食煙火的老神仙吧。
哪怕從某個角度來看,比起神棍,京極夏彥更像博學的年長智者。
安靜了一整天沒有搞事的妖術師先生接過風信稚帶回來的飯菜,一聲不吭地吃了起來,莫名地有種老實可欺的感覺。
「裝的。」
腦海內,「書樓吊堂」裡傳出略帶嘲諷的聲音。
不用他提醒,風信稚自然知道這一點。
這可是慣於草菅人命的妖術師,怎麼可能會因為被抓就老實起來。
「明天應該就會回東京了,帶走你或者是放你離開,我都無所謂。」
畢竟,他們達成了「束縛」。
只要京極夏彥不再搞事,他就答應聽對方講述自己的理念。
因為,他實在不想身上再多一個「天降邪魔」和京極夏彥了。
對此,他似乎感知到了寄宿在腦海里的那位妖術師有點微妙的不爽。
大概類明明是我先來的,為什麼是你來講述理念之類的。
風信稚不理解而且這件事又好像沒什麼要緊,所以就無視了。
正在吃飯的京極夏彥微微抬眸,昏黃的視線注視著正看著他的風信稚,然後緩緩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無事,我可以隨行一段路再離開,之後也許會登門拜訪。」
風信稚冷眼看他。
橫濱港口黑手黨總部,你確定要來?
並不知道所謂的門在哪裡的京極夏彥對於目前的情況算是滿意。
雖然他被那個「束縛」限制住了,但是一旦他把自己的理念傳授出去了,那就會出現另一個更加強大的妖術師啊。
暫時的隱忍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看出京極夏彥所想的風信稚一點也不打算再理會這個傢伙,說實話腦子裡有一個已經夠煩了。
比如,「書樓吊堂」裡的那個京極夏彥現在正在絮絮叨叨地剖析著各種避開「束縛」的詭詐計謀。
一副不想看見另一個自己順心順意的嘴臉。
風信稚他習慣了,也就自然而言地忽視了。
他更加在意的是明天的手球比賽。
雖然明知道是五條悟的惡趣味,但兩校的學生應該還會盡力比賽。
因為,大家都想贏吧。
……
果然,比賽是無比的辣眼睛。
看著學生們凹出少女般的打球姿勢,身為裁判的五條悟直接笑場,毫無師德地狠狠笑著就差滿地打滾了。
被無差別嘲笑的東京校和京都校學生們腦門紛紛冒出十字,要不是看在五條悟是最強的份上,看那架勢早就敲悶棍套麻袋了。
「來啊!對打啊,稚!」
東堂葵毫不在意,他無視一切外界的世俗目光,姿勢極為優雅地打出一球,光線照在他胸前的肌肉泛出古銅色的亮度。
以正常姿勢接球的風信稚面無表情地陷入了人生的哲思。
做了一晚上思想建設的他還是做不到如此放飛自我。
他認輸了。
「不行啊,稚!不能放棄,加油上啊!」
「稚,接球姿勢不對啦~是像我這個樣子的呀~~」
東堂葵和五條悟的聲音一同響起,但風信稚哪一個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