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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爸駱媽的研究屬於高階機密,他們全部以代號互稱,甚至容貌都會微調,死後也會第一時間將所有資料毀掉。
所以時晝順水推舟,在祁滸以為利用他的同時也被利用著,將他變成當年的那個孩子,不惜一切代價將駱崇宴摘出來。
可原本的計劃隨著駱崇宴對於祁滸的排斥甚至是仇恨,害怕加重駱崇宴偏激的做法,時晝不得不喊停,雖然更改了計劃卻沒有改變基本思路,只是原本的那個靶子變成了時晝自己。
成為靶子的時晝,只能以哥哥的身份站他面前,為他擋風遮雨,卻不能牽起他的手。
事情比駱崇宴想像的要複雜很多,他完全不知道他們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事,而他卻還在不懂事地幹了那麼多蠢事。
駱崇宴埋在時晝懷裡,緊緊地抱著他,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溫暖的掌心撫摸著自己。
他駱崇宴何德何能,得到了這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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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祁滸在時家別苑醒來。
駱崇宴一個人過來看他,他小心眼不準時晝來見他。
祁滸全身沒有力氣,像一灘爛泥躺在床上,只有脖子以上可以活動,吃的很少全靠營養液吊著活命。
他與駱崇宴如出一轍的眼睛原本很難分辨,但駱崇宴現在才發現兩個人並不像,他同樣好看的眼睛像是被老舊的黑白灰照片一樣,失了原本的光彩。
他見駱崇宴走過來,眨了眨眼睛,轉過去眼珠子不想看見他。
駱崇宴也不想看見他,可他還有話要問他,他將上一世自己見到的最後一幕講給祁滸聽,他知道肯定是他說什麼了,晝哥哥才會跟他一起去見他乾爹,然後在路上遭到他乾爹的算計。
「若是有機會,你會這麼做的對吧?」駱崇宴問他。
祁滸閉了下眼睛沒否認,隨後他露出一個極輕的笑,斜過眼睛瞧著他露出嘲諷的眼神。
他動了動嘴,小聲說:「我……乾爹……算計……算什麼……」
「能……動……他……只……有……你……」
時晝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百分百相信他的話,他們不過都是他計劃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你什麼意思?」駱崇宴揪住他領口,瞪著眼把人拽到自己面前。
「他……自願……為……你……死……」祁滸說著咳起來,那個樣子像是要把體內的肝臟都給咳出來。
駱崇宴見狀鬆開抓著他的手,瞧著他望著自己的眼神站起來,自己是傻/逼了才去問他。
他拉開門,收回邁出去的腿扭頭看著停止咳嗽的祁滸:「你當初這麼針對我,也有時晝的原因在吧?」
畢竟他看時晝的眼神跟自己也差不了多少,還算他半個情敵呢!
祁滸拖著更加喑啞的聲音說了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他能……為你死……我……我也能……為他……」
駱崇宴沒聽清他說的話,但想必不是他愛聽的話,不聽也罷。
「之前的事,你我一筆勾銷。」
不管怎麼樣,祁滸都替了他。
沖這個,駱崇宴不打算再計較上一世他害時晝死的事。
「別對時晝抱有任何想法。」
「他是我的。」
駱崇宴說完,拉開門走了。
祁滸躺在床上,模糊的視線裡漸漸浮現出一張冷冰冰的臉,望著眼前的那個人,他扯出難看的笑容。
不知何時,他的仇恨中摻雜了嫉妒,嫉妒那個人能得到他的青睞,痛恨自己一無所有,什麼也得不到。
得不到怎麼辦?
毀掉吧。
第97章 給你親
時晝這一週沒有外出, 一直待在家裡陪駱大貓,只處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