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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走吧。你也看見了。家主都拿我沒辦法。我已經和當初不一樣了。」
清裡顯然蠢蠢欲動,她摸了摸葵的腦袋,陽光下,女孩子髮絲細軟。「但是葵……照顧她需要很多精力。」
【也需要很多錢。】
為難以控制的心音難為情般,清裡低下頭,「我並沒有掌握那麼多錢。葵的病情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
她申請專利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此刻,給清裡展示到現在還有源源不斷的入帳的帳戶。
「當咒術師很賺錢的。而且,這種專利,姐姐也會做。姐姐比我厲害多了。偶爾抽空參加一下也好。」清和壓上了重磅,「那邊的氛圍對葵也好。」
她繼續給清裡展示高專的照片。
「清和。」
姐姐的雙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我很喜歡咒術師。環境也好,宿舍也空,我還能申請讓你們作為監護人陪我住。不信的話,加茂的少主在那,你可以問他。」待定一號受害者清和甚至昧著良心,開始吹起五條老師。
「鮭魚子。」狗卷棘舉起大拇指。
啊,待定二號受害者少年也忽略了良心呢。
讓一個習慣束縛的人掙脫牢籠是困難的。清裡與清和不一樣。清和非如此不可,因為無垢體的命運盡頭是早夭,她必須擺脫粉川家,但清裡這青蛙卻還能在溫水裡煮一會。
其實,徐徐圖之,慢慢說服清裡也行。但是清和急著收拾包袱跑路。再說了,清裡的行禮剛到,都沒有卸下,不是更方便提起就走嗎。
「讓我再想想吧,我一直照顧小葵,沒有收入,不能讓生計的重擔落在你肩上。」
【本來不能幫助你就夠不稱職了,怎麼還能要靠你養活呢。】
清裡與清和說話時在,總是忍不住輕輕別過頭去。
到現在,她還不適應與妹妹面對面溝通,而非等待清和讀取她的心音。
「姐姐,我說過,我和當初大不相同了吧。」
清和站起來,絝裙上象徵武力的箭羽圖紋在陽光下纖毫畢現。
遇事不決,關門放狗卷。
「睡吧。」
不用清和多說,狗卷棘當即發動了言靈。而後,迎著清和「你也太快了」的目光,他一臉無辜地拉上拉鏈。
牆外傳來咚的一聲。
清和探頭。
哦豁,重病的便宜弟弟又壽郎又來偷聽了。
「真是便宜你了。」
她兩手從又壽郎的腋窩穿過,將小屁孩提溜起來,放進被窩蓋好。
要是著涼生病了,指不定賴她什麼罪名呢。
清和與狗卷棘,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挾持了粉川清裡與中村葵,迅速離開了粉川家。
當五條悟上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形單影隻的加茂憲紀。
「唷,有沒有看見我們學生在哪?」
「我不知道他們往哪裡去了。但是,但是,但是……」加茂憲紀想起同級的三輪,她是五條悟的迷妹,經常說些什麼如果能和五條悟合影就好了之類的話,「請您和我合張影吧!」
加茂的咒術師:???
「唔?可以哦。」
他熟練地比出了剪刀手。
加茂憲紀心疼自己的手機,在此之前,它還沒看過這種場面。
在五條悟要走的時候,他又叫住了對方。「請問,請問,能夠要張簽名嗎?」
合影之後要簽名相當合理,對吧?對吧?
身後,隨他一起前來的長輩看他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對了。
「紙在哪裡呢?」
沒有紙,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