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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珏回道:「歌手這一行看的是實力,長得好看能加分,但不是最主要的。」
尤其是搖滾,個性派的歌手一大把,只要唱得好,哪怕露著胸毛,只穿一條內褲上臺,歌迷們照樣熱情。
反而是那些長得太好的歌手,在實力被大眾認可前,很容易被人吐糟是「靠臉唱歌」,像張珏以前為了證明自己,就不得不在舞臺上屢次炫技,雖然粉絲們很興奮,但他自己卻覺得很不滿意,覺得這種炫技過度的歌曲不如另外幾首抒情歌的完成度高。
許德拉這會兒已經不樂意去上小提琴課了,反倒是架子鼓打得飛起,有時不上課也要去練習。
張珏上輩子是搖滾歌手,許德拉現在也沉迷搖滾樂,簡直讓人懷疑人們對音樂的喜好是不是也會隨著基因流傳。
紅心火龍果是種好水果,治療便秘十分有效,而且一般吃下去是什麼顏色,拉出來還是什麼顏色。
張俊寶來接人的時候,張珏還在蹲廁所,老舅就蹲門口大喊。
「張珏,你還行不行啊?能在10分鐘以內出來不?不行我就改簽機票!」
張珏捏著鼻子喊:「能行能行,你等等,我馬上就好。」
舅甥倆緊趕慢趕,總算趕上了去東京的飛機。
天災降臨,日本東部損失慘重,許多災區難民生活困難,而寺岡隼人與許多前輩一商量,就決定做一個慈善冰演,表演的門票錢全部捐到災區。
由於成年組的許多世界知名運動員還要備戰4月的世錦賽,所以日本那邊一開始就沒打算邀請現役運動員,發邀請函的時候,主要把目光放在已經退役的那批人身上。
作為前兔村男單一哥,沈流也接到了邀請,那邊還小心翼翼的問他:「taa醬和他的主教練、師弟有空嗎?有空的話,小朋友可以和教練、師弟一起來啊,我們包機票和食宿的。」
嗯,他們不僅打沈流的主意,還把沈流的師兄以及張小玉、小徒弟察罕不花也一塊惦記上了。
沈一哥和張俊寶一商量,青年組在一個賽季中的最後一場重量級比賽便是世青賽,如今世青已經結束了,張珏身上一直有一種大賽過後,拿著鞭子抽都抽不掉的懶散倦怠,與其讓他繼續頹著,成天看著複習資料打哈欠,還不如拎到外邊醒醒神。
至於察罕不花,這孩子在教練們的殷殷關懷,以及師兄給開的a跳小訣竅等小灶的幫助下,已經成功練成了2a,正在嘗試突破三週跳的大關,此次正好帶到國外的舞臺上漲漲見識,積累外出表演的經驗。
對於小選手來說,這種經驗是彌足珍貴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張俊寶、張珏似的心賊大,第一次跑到國外比賽就能穩穩發揮出應有的水平,現在多練幾次,以後真上了比賽就能更穩一點。
最重要的當然還是那句包食宿路費。
沈流去找人的時候,察罕不花的媽媽正把一條新鮮羊腿掛鉤子上,拿著刀剔肉,他哥哥擦了擦眼鏡,放下帳本起身。
「要去國外啊,那感情好,我給他收拾幾本作業帶著走。」
順便一提,察罕不花的哥哥今年高二,名叫白音,這名字就是富有的意思,翻譯得樸素一點,可以直接認為這人的名字等於有錢。
因為腦子聰明的關係,白音小哥能做家裡百分之八十的主,他手一揮,察罕不花小朋友的日本之行就這麼定了,等張珏知道這事的時候,察罕不花的行李箱、護照全部都收拾好了。
這哥們效率還挺高。
因為是頭一次出國,小白牛有些忐忑,張珏和他分享了幾顆木糖醇口香糖,他才放開話匣子,靠著張珏滿心忐忑。
「師兄,我還沒有當著很多人的面表演過,真的沒有問題嗎?我的難度又不高,長得也不顯眼,觀眾會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