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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對於前線來說已經非常好,」文森連忙安慰道:「前線計程車兵們知道是殿下寄過來的酒,都想見見殿下呢!」
蘇少白:「啊,不,不用了,我也沒做什麼,對了,你們不用對我用尊稱,也不要叫我殿下,叫我小蘇就行。」
秦晁元帥可是前線最高指揮官,文森還是少將,兩個人軍銜這麼高,他被叫得心虛。
兩相視一眼,並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又聊了兩句才掛掉通訊。
蘇少白帶著冷勛去地下室,把除爺爺和糰子要喝的酒留下來,其他的都給冷勛了,全用大大的罈子裝的,叫了幾個士兵進來搬酒。
冷勛告別蘇少白後,帶著士兵上了飛行器,通訊再次撥往前線,秦晁元帥和文森少將還在一起。
「那酒就是黃酒?」文森看到冷勛後頭箱子裡的酒罈,激動問道。
「嗯,還有個名字叫紅麯酒。」冷勛掃眼酒,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加文被調往前線了,知道嗎?」
「不清楚。」秦晁冷聲道。
「加文是利維殿下的寵臣,秦元帥說不知道,就說不過去了。」冷勛挑挑眉頭。
「你想說什麼?」秦晁知道冷勛與利維殿下的下臣不和,可沒想成為他的劍,「我對你們的爭端不感興趣,但是如果影響到前線,你應該知道後果。」
「這個分寸我還是有的。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加文在私下找陛下時,逼迫毫不知情的小殿下說出陛下的下落,把他臉都捏腫了。陛下說,利維那條狗的手,他記下了。」冷勛在笑,可他的眼中卻一點笑意也沒有,利維要不是讓加文半途就轉往前線,那隻被陛下惦記著的手,還真用不上秦晁。他早看加文不順眼,要不是顧及到利維,他弄死那混蛋。
秦晁當即明白。
「他以下犯上?」文森現在可是小殿下的死粉,不,不僅是他,自從冷勛兩批酒過來後,小殿下已經是前線身受躁狂症折磨的所有士兵的偶像。
「你又不是不知道,利維殿下的狗有多兇。」冷勛聳聳肩說道:「也是他跑得快,否則也輪不到我在這裡求你們。」
說是求,冷勛卻仍是翹著腿在那冷笑。
「放心吧!交給我。」文森少將應下了。
誰敢傷害小殿下,就是與他軍醫局,與前線計程車兵作對。
這隻手,他收下了。
第39章
與前線的通訊結束通話,冷勛才發現飛行器還沒起飛,正想問怎麼回事,下屬指著窗外,是唐爺爺。
冷勛從飛行器下來,他雖狂,可這人不但是蘇少白尊重的人,曾經還是帝國前線的重要軍官,雖因躁狂症退役,但冷勛很尊重他。
「唐先生。」冷勛對他敬個軍禮,「請問有什麼事?」
「這批黃酒比之前的葡萄酒更惹眼,我想知道,陛下是什麼意思?」為了小蘇的安全,唐爺爺也不想再裝下去了。
「這個您問倒我了,」冷勛看到唐爺爺不滿的神色,笑了,「陛下的心思我不敢猜,但我可以告訴您,前線計程車兵都很感謝小殿下。」
「前線?」唐爺爺知道蘇少白的酒往前線送,可是他以為這個功勞到不了小蘇身上,前線是怎麼知道小蘇的?
彷彿看出唐爺爺的想法,冷勛笑道:「陛下特別交代的,請您放心,我跟在陛下身邊快百年了,從沒見他對誰這麼上心,您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
冷勛對唐爺爺點點頭,很快走上飛行器。
外表普通的飛行器在石氏星掠過,沒人知道裡面坐了什麼人,也沒有知道唐家周圍早就佈下天羅地網。從血海里殺出的帝皇,對珍視的人,保護的方式也顯得霸道。
紅麯酒陸繼到達大家手上,中午時分已經有人迫不及待開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