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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也許是錯怪小妹了,小妹一向孝順,怎麼可能不擔心父親呢,只是某些人可能真的善於偽裝,父親可千萬不要被騙了。」低沉陰鬱的聲音引得秋月顏注目,定睛一看,瞳孔微震,秋言之怎麼變成這樣了,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斜著貫穿整張臉,傷及了左眼,傷疤結痂發黑,歪曲不平,形容恐怖,站在秋言之身後的丫鬟嚇得都不敢抬頭看他,秋言之僅存的右眼中有野獸般冰冷的氣息,像極了秋月顏在絕耋谷遇到過的惡狼,秋月顏第一次覺得秋言之令人望而生畏。
秋言之見她盯著自己的臉,冷笑一聲道:
「五妹這麼看著我作甚,是覺得大哥這臉可惜,還是可怖?」
「當然是可惜,大哥英俊的臉居然傷得這般重。」她強裝淡定,移開放在那恐怖面容上的目光,
「這臉倒是無所謂,男人長那麼好的面相,也只能吃軟飯做小倌,還不如帶著傷疤上陣殺敵為國效力,不然實在枉為一個男人。」他說這話的時候瞟了眼秋竹逸和秋堯年,嘲諷一笑,秋月顏看到二哥秋堯年臉色一白,他長著一張俊美如妖的臉,武功也盡失,自然覺得秋言之的一番話是在暗諷自己,而三哥倒是像是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端起茶喝了一口,轉頭對秋月顏道:
「這茶味道很醇厚,你也嘗嘗。」
慧夫人輕咳一聲,秋雲沫立即會意,眼含淚水,可憐兮兮的對秋雲天道:
「父親,母親的手斷了。」秋雲天一驚,一看慧夫人,果真袖中空空如也,慧夫人用胳膊抬起衣袖擦拭眼淚,一副悲痛不已的神情,
「老爺往後阿慧不能為你斟茶倒水了。」秋雲天聞言有些難過,在他做齊國公前,一直和阿慧夫妻和睦,舉案齊眉,她時常為深夜忙公務的自己端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現在卻已成了過去
「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何會斷了手?」看到他眼裡的關懷慧夫人不免在心中偷笑,正準備好好的誣陷一下秋月顏,誰知還未等她出口,秋月顏就已經搶先回答了,
「莫不是那夜夫人在院內摔了一跤,跌的?」
「你胡說什麼!跌一跤怎麼可能摔成這樣,分明是」秋雲沫氣呼呼的辯解,秋月顏更疑惑了,問道:
「難不成是夫人做了什麼有違天理的事,老天看不過去才小懲一下夫人吧。」說到後面,她眼裡閃過一道詭異冰冷的光芒,慧夫人汗毛豎起,憶起秋月顏那日的話,有些膽寒,但見秋雲天在這兒,又有了幾分信心,秋月顏見她眼裡又有了光芒,心裡暗道了聲不知死活。
「老爺,那日我去枇杷園閒逛,碰到了五小姐,她似乎還對妾身心存芥蒂,和妾身起了衝突,便將妾身的雙手」她露出衣袖內的殘肢,腐爛的臭味讓秋雲天皺起了眉,他有些不悅道:
「月顏,是否如慧夫人所言那般?」廳內陷入了安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秋月顏面色微冷,反問:
「女兒說什麼父親會信嗎?」
「你先說再論這些旁的。」秋雲天有些不耐煩,秋月顏就知道他會這樣,冷笑一聲譏諷道:
「若父親不信,那女兒說什麼還有何意義?」
「月顏!不得造次!」秋雲天一時沒控制住自己,大聲呵斥,秋雲沫和慧夫人得意的看好戲,
「本尊可以插一句話嗎?」冷峻的聲音突然傳來,花無念姍姍來遲,湘兒低著頭走到沁竹身旁,秋雲天見一個陌生男子闖了進來,心底有些不悅,秋雲沫沒見過花無念,一時看呆了眼,心道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你是何人?」秋雲天問,
「本尊乃絕耋穀穀主花無念。」
「花無念絕耋谷你!你是墨玉公子?!」秋雲天激動的站起,
「沒想到國公大人也聽過本尊的名諱。」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