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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我便也能放心了,你剛在此處是在等何人?」
「等你,本尊在廳內見你似乎有話對本尊說便在這兒等上一等,果不其然你來了。」兩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似多年的好友般默契。
「走吧,去桃衣院看看月兒。」秋竹逸友好對他說,花無念點頭,兩人並肩向桃衣院走去。
到了桃衣院,面色焦急的沁竹火急火燎的將二人請進屋,屋內很安靜,櫻夫人愁雲滿面,坐在床沿,秋月顏躺在輕紗曼舞的床上,臉色發紅,眉頭微蹙,似乎很難受,花無念疾步上前,櫻夫人讓開位置,站到秋竹逸身邊,
「母親,別擔心,月兒不會有事的。」秋竹逸見她緊緊攥著衣袖,明白母親又想起當年的事了,她已經承受不了再一次失去月兒的痛苦了。
花無念撫脈片刻,問:
「今日月兒可有何異常?」丫鬟們都搖搖頭,表示不知曉,只有沁竹回道:
「小姐從三少爺那裡回來後就有點不對勁,小姐說身子癢,起了不少紅疹,奴婢猜測是過敏,可小姐說只食了幾口銀耳羹,平日裡也不是沒食過,並沒有什麼不適,小姐堅持不看大夫,一直忍著,可能又加重了。」沁竹說的很具體,花無念讚賞的看了眼年幼聰慧的沁竹。附身檢視了一下秋月顏的手臂,果真起了不少點點紅疹,而且還有些發熱,的確是過敏的表現。
「應是過敏不錯,問題應該還是在銀耳羹上,竹逸賢弟,月兒食的銀耳羹是何人所做?」秋竹逸眸中明暗交錯,緩緩答道:
「是我此次戰役的救命恩人所做。」
「恩人?逸兒你在打仗時受傷了?」櫻夫人一臉驚慌,秋竹逸安撫的拉住她的手,道:
「母親放心,已經沒事了,如今能給母親盡孝皆是因為那位恩人所救,可她一人孤苦伶仃,居無定所,我便暫時將她帶回來,居於宣竹院內。」櫻夫人點點頭,心存感激。
「竹逸賢弟這位恩人可信嗎?」花無念問,
「可信,杏兒畢竟救過我。」秋竹逸想不出杏兒害月兒的理由,那羹是她做給自己的,並沒有提前預料到月兒也會喝,應該不是有意為之的。
「能請她過來一趟嗎?順便帶些剩餘的銀耳羹。」秋竹逸點點頭,對湘兒道:
「湘兒,去宣竹院請杏兒來一趟,她要問起,就說我有事找她,再按花公子所說的,帶些殘羹。」
「是!」
另一邊,杏兒坐在秋竹逸常坐的石凳上沉思,目光望著搖曳的竹葉出神,文誠從她身邊走過,帶起一陣清風,她回過神,叫住文誠,文誠走至身旁,低眉順眼的問:
「杏姑娘有何吩咐?」杏兒猶豫了一下,才道:
「你可知純雅公主與三少爺的關係?」文誠一愣,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想了一想,
「小的不知。」杏兒聞言有些失望,她心裡有些在意這件事,她能感覺到竹逸對那個公主有所不同,那個公主也對竹逸有意。
文誠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還有什麼事,便問:
「杏姑娘還有何吩咐?」
「沒了,你去忙吧。」杏兒揮揮手,有些疲憊,
「是。」文誠走後,她起身準備回屋,湘兒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杏兒聽到動靜,轉頭一看,她初入府裡,自然是不認識的,心裡有些不解,湘兒喘著氣問道:
「姑娘,您可是杏兒姑娘?」她來過宣竹院幾次,從未見過這個女子,三少爺說才來,應該是她不錯。
「沒錯,我是杏兒,姐姐是?」
「奴婢是五小姐院裡的大丫鬟湘兒。」杏兒聞言有些詫異,
「五小姐讓姐姐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是三少爺,三少爺請您跟奴婢去一趟桃衣院,帶一些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