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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冬季過去了,東翎那邊的戰況還是未傳來捷報,秋月顏整日擔憂,連楚雲馨都時不時的從宮中溜出來跑到國公府找秋月顏問秋竹逸的訊息,對秋月顏能收到秋竹逸寫的平安信一事羨慕不已。
櫻夫人身體已經痊癒的差不多了,花無念也在祁州內買了一座宅院,離國公府不遠,不過三條街的距離,楚蕭然依舊和往常一樣偶爾約她去看戲遊玩,只是兩人之間已經產生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
秋默瑞和秋堯年時常去桃衣院坐坐,慧夫人和秋雲沫每日都躲在房內,府內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有一股陰鬱的暗流在湧動,似乎有什麼真相要顯露在日下,掀起不小的風波。
☆、恬不知恥
這天,秋月顏在院裡的桃衣院內製作桃花糕,院內的桃花繁密,芳香四溢,風輕柔拂過,吹落的幾片花瓣悠悠旋轉著落入石桌上的茶盅內,淡粉的花瓣在淺綠的茶上微微浮動,花瓣輕揚,宛如船帆,秋月顏莞爾一笑,畫面極為秀美。
湘兒從不遠處走過來,面色有些微的焦慮,
「小姐。」
「怎麼了?」秋月顏沒有抬頭,專注的磨著桃花粉,湘兒猶豫了一下,道:
「二少爺跟好友在外面喝高了,剛剛回府,似乎不太舒服。」
「不舒服叫人去尋府裡的大夫去看看便是了。」
「奴婢也是這樣想的,結果藥合堂的大夫一聽是二少爺有恙,皆面有難色,紛紛推辭了。」秋月顏動作一頓,抬起頭,
「怎麼會這樣?」
「二少爺風流成性,愛沾花惹草去花街柳巷,一直都不得老爺的喜歡,有一次二少爺去青樓喝的不省人事被抬回來,府裡的一個大夫給二少爺看了,結果被老爺杖責趕出了府,所以藥合堂的大夫都避著二少爺,不止大夫,就連下人雜役也皆是如此。」秋月顏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秋雲天也太不顧父子情分了,
「你派人去花公子的宅院,請他來一趟,我先去看看二哥。」拿起手帕拭手,緩緩起身,
「是,奴婢這就去辦。」
秋月顏帶著沁竹和墨萱來到秋堯年和秋默瑞所住的懸清院,這還是秋月顏第一次來這裡,院內很空曠,帶著寂寥的蕭瑟,與桃衣院迥然不同的風格,桃衣院生機蓬勃,懸清院死氣沉沉,每一處都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院內一個下人也沒有,
「沁竹,院內的下人呢?」
「回小姐,二少爺幾乎遣散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了三個,一個在自己身邊,另外兩個服侍七少爺,今日七少爺去私塾,那兩個下人去陪同了,二少爺身邊的白毅不知道跑去哪了。」秋月顏點點頭,向內走去,
「二少爺在哪一邊?」秋月顏看著兩個不同方向的走廊,不解的問,
「二少爺所居清染,七少爺所居清風。」沁竹引她向清染廂房走去,還未到秋月顏便靈敏的聽到一絲不尋常的聲響,停下腳步,
「沁竹,墨萱,你們去院外等候。」
「是。」
待她們走後,秋月顏小心翼翼的向內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中都會升起幾絲不詳的預感,腳步輕盈,心臟跳的震耳欲聾,到了門口,裡面的聲音很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那聲音讓秋月顏有一絲莫名的熟悉,
「堯年……」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略顯沙啞,帶著滄桑的味道,
「滾開!」秋堯年憎恨厭惡的聲音讓秋月顏忍不住渾身一顫,她靠近門縫,從外向內看去,眼前的場景讓她驚愕的僵在原地,宛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她看到了這一輩子永生難忘的一幕,
秋堯年坐在椅子上,神色悲憤,似乎正忍受著痛苦的折磨,衣衫被那個女人扯得亂七八糟,那個女人正坐在秋堯年的腿上,不斷挑/逗著他,極力蠱/惑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