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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土葬會保留棺材部分,裡面的屍體應當是沒有損壞的。
阿康:「鬱隊,我們要開啟嗎?」
鬱溯搖頭道:「不用,原封不動送回警局,動作要快!」
周圍環境的溫濕度對屍體檢驗非常重要,今天參加搜山的都是外勤組,儘量不要給法醫和物證添麻煩,浪費更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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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辭和幾名法醫在警局後門待命,見鬱隊的摩托先行開路,後面緊跟著就是一輛卡車,幾人立即上前接應。
「把棺材都給你們帶回來了,抓緊時間。」鬱溯說著,把警員一起把棺材從卡車上扛了下來,放在了鐵皮轉運車上。
他們開去的警車裝不下一個棺材,臨時借用了山林防護隊的車開回來。
路辭看著完好無損的棺材,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辛苦你們了,我們儘快給結果。」
看著幾名法醫合力將棺材推進電梯,鬱溯讓兩名警員跟上去幫忙,他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立即往三樓辦公室趕。
他們在山上待了一下午,回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眼看著要過去十四個小時,馬上到六點,鬱溯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大步走進會議室,對林懷月問道:「之前的錄影有分析結果了嗎?」
林懷月轉頭看向說話的人,見鬱溯一身風塵僕僕,臉上沾了泥土還渾然不知,他抽了兩張紙遞給鬱溯。
「我臉髒了?你幫我擦。」鬱溯說著,不需要林懷月踮腳,他主動低下頭,任憑林懷月隨意動作。
見林懷月不動,鬱溯笑嘆:「我沒有想佔你便宜的意思,是我看不見。」
他要真想佔便宜,摸臉哪兒夠?
林懷月抿了抿唇,看著鬱溯臉上的灰實在不順眼,還是幫他擦了,「孫遜看起來快要撐不住了,兩個小時前他有過自殘行為,看著攝像頭割破了自己的脖子,但只是流血,並沒有繼續。」
鬱溯想了想,這種示威行為,他可以理解為威脅,於是反問:「他威脅的人是兇手還是我們?」
確定把鬱溯臉上的灰擦乾淨後,林懷月回到電腦前,調出之前的錄影,指著孫遜的眉心說道:「在微表情心理上,一個人抬眉同時皺眉,是他恐懼和害怕的心理洩漏。作為人質,為什麼要害怕警方?」
鬱溯幽幽說道:「說不定他身上真的帶著命案,怕落到我們手上。」
他們已經找到孫遜的住址,拿到了他的dna,現在正在鑑定。如果真的是孫遜殺了陳安濟,他被救下也會有牢獄之災。
林懷月還是覺得不對,「我們按照常理推論,他用自己的性命做威脅,但在我們和兇手之間,只有兇手知道他的準確位置,在這個條件下,他只能威脅到兇手。」
「林顧問聰明!」鬱溯毫不猶豫地誇獎一句,隨後看向螢幕接著問,「劉繼明呢?」
林懷月佯裝什麼都沒聽到,一臉正色地將地圖投影在了螢幕上,「根據你之前推測劉繼明應該在高檔小區附近這一點,加上兇手故意消除背景音,我猜測他應該在車站、鬧市等有標誌性聲音的地區。」
他選擇的地址總共有四處,暫時不能確定準確位置。
鬱溯站在螢幕前,仔細看著地圖中被標記出來的高檔小區,雙手環胸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著手臂。
「車站?鬧市?」鬱溯細想,還是覺得缺了什麼。
路辭這次學聰明瞭,進入會議室前先敲了敲門,聽到裡面的應答聲後才進的門。
「鬱隊,結果出來了。」路辭說著,將手寫的報告先交了過來。
「查過dna,確定死者就是董娟,根據棺材內的溫濕度與腐爛程度,死者死亡時間和劉繼明辦葬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