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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溯攤手,「和陸玲玲的案子是沒關係,但警方懷疑兩位可能涉嫌另外一起案子。所以你們最好說明昨晚6點到9點的時段,到底在什麼地方吧!」
陸淐詫異道:「什麼?我們尋常百姓的,怎麼會牽扯到案子呢?」
「昨天晚上x網路公司的老闆方鵬盛慘死在家中,兇手將其分屍的手法非常嫻熟,怎麼這麼巧?陸先生就是外科醫生!」鬱溯說著,起身走到了陸家兩夫婦身後,「而且死者身上披著的白大褂,印著陸玲玲生前所在專業的標誌。為了給女兒報仇而殺害嫌疑人,警方對你們有懷疑也是情理之中,所以希望兩位配合。」
陸淐冷呵道:「你們警方如果不願意查我女兒的案子就直說,沒必要拿已故的人出來糟踐。」
他說罷,拉著妻子起身準備走,從口袋裡拿出兩張電影票根拍在桌上,「你說的那個時間,我和我妻子正好就在電影院。玲玲已經死的很冤枉了,請警方不要再給我們潑髒水。」
「等等。」鬱溯喊停陸淐和殷瑞芳,隔著衣角拾起兩張電影票,遞給祁逸。
祁逸立即會意,側身走出了會議室,門口便是兩名警員守著,這陣仗明擺著根本不是對死者家屬的問詢。
陸淐緊皺著眉,轉身對鬱溯呵斥道:「虧你還是刑警隊長!就這麼死者家屬的嗎?」
鬱溯起身走向陸淐,對外頭的江渺渺喊了一句:「小江,把人民醫院近一年的值班表都拿來。」
陸淐神色一滯,緊握著妻子的手沉默不語。
「你這一年上班挺勤快,和各種同事調休,所以你這一個月其實都沒有值班。」鬱溯將值班表擺在陸淐面前,「包括我們把十名剛解救出來的人質送到醫院那天晚上,你也是沒有值班的。陸醫生濟世救人即使沒有值班也會上班啊!」
陸淐笑了笑,鎮定說道:「很奇怪嗎?我們外科就是這麼忙。」
「好,算你很忙。」鬱溯頷首,「昨晚你到底在不在電影院,祁副隊已經去核查了,放映室的監控一調就什麼都清楚了。」
他將手裡的肖像面對陸淐,「還有人指證你買了一把非常鋒利的刀,留下的號碼是你女兒的。昨晚作案後,刀來得及丟嗎?不然我申請搜查令,去你們家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刀和手機!」
鬱溯氣不打一處來,陸淐在人民醫院的聲譽不錯,人人都說他是外科一把手,能救無數人命。為什麼這麼聰明的人,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
「陸淐啊陸淐,你覺得女兒的案子有諸多疑點,你告訴警方啊!為什麼要殺人呢?」
陸淐垂著頭,緩緩鬆開了妻子的手,當著所有人的面,跪在了鬱溯跟前,磕了三個響頭,「警察,查查我女兒的案子吧,你們現在殺了我也可以,但我真的求求你們,幫幫這孩子吧!我求求你們了!」
他的每一言都在顫抖,磕頭悶響聲聲,這是作為一個父親的贖罪。
鬱溯長嘆,想要扶起陸淐,「你殺了人,法律會對你量刑,至於你女兒的案子,我們現在既然已經接手,就會繼續查下去,但你得告訴我們,你們到底還隱瞞了什麼?」
陸淐跪在地上未動,緊咬著牙關說道:「玲玲發生這些事,我們確實覺得臉上不光彩,草草結案,可我們心裡其實一直過意不去。直到有一天,一個病人指著我桌上玲玲照片,告訴我……他……他說……」
他說著,話語有些哽咽,心裡堵著一口氣,鬱結不去,「他說在情||色|網站看到了我女兒,眼裡充滿了鄙視。警察,我是個醫生啊,你知道當著所有病人和醫生,被人指著鼻子嘲笑是什麼感受嗎?那天晚上我罵了玲玲很久,還覺得她是活該落到這步田地。」
陸淐突然癲笑,眼淚應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