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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他苦口婆心把那套不符合現代審美的衣服收到櫃子裡順便上了鎖,林宓意識到自己似乎是上當了。他的大美人總裁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睡袍吝嗇地露出幾片白皙的肌膚,卻讓他看得心猿意馬,連嚴玉疏的怒火都叫他忽視了。
「不耍我了?」嚴玉疏扯著林宓的睡衣,玉似的手指掐著他的下巴,「林宓,真當我沒脾氣?」
林宓攬住他的腰,頂著張公子如玉的臉說著風流話,「為伊消得人憔悴,玉疏,這可是情趣。」
「情趣?」嚴玉疏更加讓人看不出喜怒,殷紅的唇貼在了林宓的耳廓,「那林警官和我在一起,還需要勉強得趣,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
心中警鈴大作,林宓討好地給了一個吻,投降道:「只是太想見你因我失去理智的樣子,讓你不高興了,是我的錯,我認罰。」
嚴玉疏沒想到是這個答案,本身就稀薄的怒氣更是化為一腔春水,眉眼間帶著縱容和無奈,「我與你在一起,哪裡還有半分理智。」
世上怕是沒有比嚴玉疏更會說情話的了,哪怕他的本意只是說出事實。
林宓穩了穩心神,從桌子底下抽出兩個衣服袋子,推了一個過去,「開啟看看。」
袋子裡是情侶裝,嚴玉疏的是淺粉色的休閒襯衫,腰側的地方盛開著幾株梅花,而林宓的則是水綠色,同樣的位置立著筆挺的翠竹。
「早有預謀?」嚴玉疏嘴裡責怪,臉上卻是滿分表情管理都壓不住的笑,「還挑這種顏色,故意的?」
說是這麼說,但嚴玉疏已經利索地把衣服穿上了。他年紀不大,但身居高位,為了保證不被看輕,衣帽間裡清一色黑白灰,稍微跳脫些的、為了私人宴會穿的衣服也都是暗色調,這般顏色他已經十年沒有碰過了,倒是讓他難得有些不自在。
林宓上下打量了一圈,眼中的驚艷絲毫不遮掩。嚴玉疏面板白得很,襯得更有幾分踏雪尋梅的味道,活脫脫一個年輕俊美的大學生。
「自然早有圖謀,如今看來,效果不錯。」林宓笑得開心,水綠與翠竹讓他更有濁世佳公子的模樣。
嚴玉疏也看得歡喜,自然也忘了方才故意找茬的指責,不自覺又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待到出門的鬧鈴響起,兩個人才略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尖,重新對著鏡子整理一番,得到管家一句「登對」的讚揚。看管家那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不知道前幾天嚴玉疏到底怎麼折磨他出主意的。
林宓沒敢再揶揄,乖巧地坐到駕駛位——自從和嚴玉疏住到一起後,原本的司機就變成了拿著錢的閒人,林宓則是一個人打幾份工,出門做司機,白天做保鏢,晚上做男朋友,不過他倒是樂在其中。
路上,林宓簡單給嚴玉疏介紹了一下自己的父母,他的父親叫林數,是數學系教授,母親名叫石榴,是同一所大學的中文系教授。
嚴玉疏到底是還有點緊張的,有些神經質地不斷撫著腰間那幾株梅花,林宓看著導航上不剩多少的路,無奈地安慰他,「我說了,你的事情我和爸媽都說清了,他們都是教授,又不是什麼魔鬼,不用擔心。」
這話嚴玉疏也聽了許多回,但仍然不耽誤他憂心忡忡。
「你猜,我爸媽是怎麼在一起的?」林宓突然扯起了一個無關的話題,恰巧此時正遇紅燈,他便撐著方向盤側過頭,眉眼含笑望著他。
「怎麼在一起的?」嚴玉疏手指順著那張如玉的面龐一路描摹最終停在喉結,無意識地重複了一遍問題。
林宓被他折騰得有點癢,一把抓住那隻手,笑道:「我爸跟我媽偶爾一次在大學裡認識之後,就惦記上了,兩個人處了一段時間後,我爸打算正式表白。」
直覺告訴嚴玉疏,這個表白估計不怎麼正常,他把各種離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