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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好像發現得太晚了,已經隔了那麼長時間,下一個受害人估計也遇害了。
現在剛好十一點,我的預感好像越來越強烈了。
手機猛烈地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就說:「是不是有兇案發生了?」
包公有點驚訝,但很快就回復正常了:「啊……對!在一個小時之前,一個正在街上巡邏的警察被人用鋒利的利器割破喉嚨,當場斃命!
由於這次死的是警察,局長很注重這件案子,下令要儘快破案,所以想麻煩你現在過來現場觀察一下,順便取證。」
「沒問題!」我現在過來。我說完之後,換好衣服就出門了。
蕪湖街道的晚上,多半都是一些流浪漢在這裡乞討,睡覺。
但還是會安排一兩個警察到這邊巡邏,以防有不法分子入侵。
一般過了八點半左右,家家戶戶就會關著家門,安安靜靜地看電視,睡覺。
很少會有人外出。
這條街道的生活方式一直都是這樣。
但以往的寧靜註定要被今夜打破。
現場已經拉起警戒線,由於被殺的是警察,媒體比較關注,一下子就出現了大量的記者,不停地拍照,現場已經弄得水洩不通了。
其餘的警務人員在努力地維持秩序,才讓我得以順利地進入警戒線內的範圍。
死者叫徐佳福,做了五年的巡邏警察,最近才被調到我們這邊來。
案發的時候,他的搭檔臨時有事,沒有和他一起巡邏。
而且最近的人手不夠,加上這條街道一直很太平,從來沒有發生過犯罪事件。
於是就讓他一個人巡查這裡。
想不到就出事了。
聽完包公的描述之後,我蹲下去,將蓋著屍體的白布掀了起來。
死者的喉嚨嚴重被割傷,而且傷口極深,行兇者在作案的時候,一定很大力地向死者的喉嚨割下去,幾乎是用盡了全力。
死者的眼珠掙得很大,他幾乎沒有任何的機會掙扎。
按照他伏屍的形狀來看,行兇者從他的背後迅速地襲擊他,速度和力量都做到了快準狠。
死者的配槍和證件還在,行兇者沒有拿走任何的戰利品。
我站起來,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死者當時一個人在這裡巡邏,孤身一人,行兇者很容易就可以擺平他。
但是,一般來說,巡邏人員都會有兩個,如果他早就預料到要對付兩個就太自大了,畢竟他們還有槍。
也就是說,他早就預料到徐佳福今晚是一個人巡邏,為什麼他那麼肯定是一個人呢?大概有兩個原因。
要麼,他很清楚警察內部的值班表。
要麼,他有辦法可以讓死者的搭檔在今晚無法巡邏。
「死者的另一個搭檔是誰?」我問包公。
他翻開資料看了一陣子:「他的搭檔是……於審明。」
「有沒有說他為什麼沒有和死者一起巡邏?」
其實於審明在兩個個星期之前已經神秘失蹤了,內務部一直在調查他失蹤的原因,但是這種訊息不能對外公佈,所以就一直讓他們以為於審明還在警隊裡面,甚至還為他編好值班表。
我突然想到很關鍵的細節:「於審明和徐佳福的編制是不是臨時改動的?」
對!蘇警官看了看手上的資料:「原本徐佳福的搭檔不是他,在於審明失蹤之前才改編好的,而徐佳福剛好病了一個星期才回來,他也是剛剛知道自己換了搭檔。
但也於事無補,他都已經死了。」
「是誰申請換搭檔的?」我問他。
「是於審明,他在失蹤之前寫的值班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