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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狹窄,他身高在那裡,壓下來,竟然令溫染產生了一絲壓迫感。
「學姐喜歡就好。」謝觀星眉眼低垂,語氣裡令人恍惚出現纏綿的感覺。
溫染擰乾毛巾,在轉身過來的同時,叫了一聲,「謝讓。」
「嗯?」謝觀星幾乎是立刻就應了。
在應了過後,他微微愣了一下,表情並沒有十分驚愕,相反,他很淡定,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學姐知道了?」
溫染將毛巾遞給謝觀星,「嗯」了一聲,「怎麼改名字了?」
「我媽去世了之後,我就改了名字。」謝觀星接過毛巾,卻沒有擦自己身上,而是將襯衣拎了起來,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上邊的油跡。
他的動作有些敷衍,隨便擦了幾下,就把毛巾遞給了溫染,「學姐,後揹我擦不到,能幫幫忙嗎?」
「」
說實話,這是溫染這二十年來,第一次給男生擦身體,連溫新爾都沒有過這種待遇。
溫染一直沒動,謝觀星就垂著眸子,低低地叫了一聲,「學姐」
「」
到底,溫染朝謝觀星伸出了手,將毛巾按在了謝觀星的背上。
穿著衣服的謝觀星,身形看起來甚至有些單薄,此刻也不是沒穿衣服,但裡邊只是一件白色的坎肩背心,鬆鬆垮垮的,與謝觀星平時溫馴的氣質背離。
露出的肩膀與手臂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按上去,堅硬,溫熱。
是年輕鮮活的□□啊。
而且,一定很野。
溫染很好奇,謝觀星擁有這麼無害和乖巧的臉,怎麼又生了這麼一副衝擊力十足的身材。
溫染的臉有些熱。
只能試著轉移話題。
「高中那束花,不是陸直譯送的嗎?」這是溫染從昨天晚上就有的疑問,陸直譯雖然傻裡傻氣的,但也不像是會騙人的人。
謝觀星猶豫了一下,「他不讓我告訴你」
「」溫染想掐謝觀星一下,「我已經知道了,不算是你告訴我的。」
「好吧,」謝觀星在溫染看不見的角度,悄悄勾起嘴角,「是他讓我幫他送的,花是我買的,卡片是我寫的。」
「你不是在外地讀的高中嗎?」溫染依稀記得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高二的時候轉學了。」謝觀星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謝觀星很早之前就認識她了。
「學姐,用力點,」謝觀星提醒不知覺出神的溫染,「這麼小力氣,擦不乾淨呀。」
「」
從洗手間出去,外邊吃飯的學生已經換了一波人了,他們並不清楚溫染和謝觀星是因為衣服被潑了油才一起進洗手間的。
謝觀星的襯衣的一邊幾乎已經濕透,有些透,貼在面板上,溫染臉色有著薄汗,微微發紅,這樣的場景,很容易令人想歪。
實際上,在他們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人想歪了。
甚至還有人起鬨。
溫染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朝帶頭起鬨的人掃了一眼過去,「有病?」
謝觀星本來翹起來的嘴角慢慢放了下來。
學姐並不喜歡跟自己綁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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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我在小吃街碰見溫染和謝觀星了!]
[很奇怪?]
[很驚訝?]
[他們出現在小吃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小說看多了真以為人喝露水就能活?]
[能讓我把話說完不?我他媽服了你們,住論壇裡,買了房?]
[別吵了別吵了,啥啊這,啥都沒說咋就開始吵吵了?]
[算了,你們半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