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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東都穩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微低著頭,欣賞著他如此虛弱而痛苦的模樣……
「可是這裡疼?」宴東都不冷不熱地詢問,將手移至九雲天那緊捏胸前衣袍的手上,並緊緊地握著那手背……
那一股金色的靈焰燃燒,那股暖意將九雲天給包裹著,那巨疼之感也逐漸的緩解,漸漸地消失不見。
他的呼吸剛平定,便感覺到一股奇癢之感自血液中竄起,這種怪異的感覺甚是詭異,可九雲天立馬便意識到這是狼血發作了。
他穩住呼吸回視宴東都,身體逐漸的發熱,直至隔著衣袍都感覺到熱燙。而宴東都則是察覺到他微妙的變化,始終如一的注視著他。
「現下不冷了可對?若是不冷了,我便歇息了。」宴東都微俯下身,近距離地看他,手從他的手背上移開,還替他稍微拉好領口,掩蓋好頸間的牙洞。
九雲天神智略微混亂,但心下還是知曉這宴東都並不簡單,能抑制住這同心印,而且在飲下他的血之後,也是毫無異樣。
跟佛千塵、封絕寒一樣……
難道這宴東都已是到了快要飛升的境地了?
「不許休息。」九雲天不適地低語,喉頭有些發癢,甚是難受。
他在狼血的作用之下,全身不斷發熱,連呼吸都滾燙。
「那你要我如何呢?」宴東都故意緩慢地靠近他的臉龐,刻意近距離的欣賞他的面容,那氣息輕而似羽毛般劃過他的臉頰。
「動一動。」九雲天輕聲回應,坦然無比,毫不違心。
「動什麼?」宴東都明知故問,嗓音輕低,但不乏悅耳。
此聲,少了幾許清冷,多了幾許曖昧。
「我不知曉動何物……」九雲天幾近哽咽的出聲,他的呼吸聲與輕咽聲都甚是悅耳,冥冥之中似如魔障一般的令人覺得甚是好聽。
宴東都見他難受,便將他給直接抱了起來。
姿勢的改變使得九雲天抓緊了宴東都肩領處的衣袍……
此刻——
九雲天眉心的神火印,微微的浮現,那正氣灼灼的光芒,瞬間變得暗淡,散發著汙濁之氣。
「別這樣……」男人低聲地輕哼,不適地搖頭。
宴東都攬著九雲天的腰,白皙的手指停留在九雲天那後腰處的狐裘輕絨之上:「我那金玉葫蘆是火系仙器,把他放進去,你便不冷了。」他邊說邊輕碰了一下男人通紅的唇角……
隨後,唇角閃過絲絲的戲玩之意。
這九雲天雖是有些身份,可是在他面前,也只不過是他的「妖后」而已。
然而,九雲天在聽到宴東都此言後,卻猶如瞬間清醒般,難以置信地看了宴東都一眼,隨後呼吸便沉重了些……
這狼畜竟說出此等荒妙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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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兩人從龍宮回到千野領之後,九雲天便不再與宴東都說話,在龍宮那夜的事令九雲天羞愧得足以死去。
那孽畜還真用葫蘆折騰他……
現下九雲天已無法再正眼看那葫蘆,而宴東都並未遵守承諾,根本沒將無隱道與封絕寒給放出來。
那狼畜甚是狡猾,現下還知曉了他是御天神龍,還用手段逼他說了一些天上的事。
而宴東都在知曉無隱道與他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後,毫不猶豫地做了決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是不能放他了。若是他出來之後,跟我作對,我可未必是他對手。」宴東都壓著九雲天,穩住九雲天的臉頰,說完就咬破舌尖餵九雲天狼血。
這兩日,九雲天受到狼血的影響,每每這種時候都極其的難以自控。
雖然,平日裡,他不怎麼搭理宴東都,甚至是不與宴東都說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