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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謝軍侯去年的恩賞,自己捨不得喝,用來孝敬謝老太君。
既然唯一的珍藏都拿了出去,謝老太君自然不允許自己毫無所獲,便開始單刀直入。
「聽聞先生親自主持這棲梧詩會,老婦人無知,從未見過如此雅緻的盛會,也不知道這詩會慣會考些什麼呢?還望先生賜教,讓老夫人我長長見識。」
沈懷越和徐萍兒更是伸長了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縱是見過各色的世人,謝老太君的淺薄也還是讓東儒先生感到吃驚。
身為宮學太長,若這般隨意便將試題告知他人,他還如何教化一眾儒生。
謝錦也吃驚於謝老太君的直接,如此失態的問法,看來沈懷越的前途真的是謝老太君的命根子啊。
前世,有謝錦牽線搭橋,沈懷越和徐萍兒又表現的落落大方。
在加上謝老太君適當的引導,愛才的東儒先生留下一個謎面:寧可枝頭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風中。
聰慧如謝錦自然解開答案,棲梧詩會之時,沈懷越的詠菊賦和徐萍兒的秋菊圖都驚艷眾人,得以順利入學宮學。
東儒先生看著謝老太君,也不多做糾纏,問丫鬟要了筆墨,寫完之後,從袖口拿出印鑑用上印泥之後遞給謝老太君。
「此為棲梧詩會的請帖,東儒自會為老太君留一雅座,靜候大駕。」
說罷,將杯中的神仙醉一飲而盡:酒香不怕巷子深,便是神仙也醉倒。
神仙醉果然名不虛傳,當真好酒。
只是可惜,被人用做俗世的算計,也失了本真。
看著謝老太君氣的發抖的雙手接過東儒先生的請帖,謝錦心中感嘆:薑還是老的辣。
一張請帖便堵住了謝老太君的糾纏。
若不是眾人在場,謝錦真的想為東儒先生拍手稱讚。
「師傅,錦兒暑歇的功課正好做完,您幫我看看,錦繡閣小廚房內您愛吃的糕點也該好了。」
謝錦乘機開口,既然謝老太君三人套題的計劃已經失敗,還是帶著師傅離開的好,不然被他們的戾氣傷到,豈不是不值當。
「對,對,為師出門前,你師娘還叮囑我檢查你的功課。快讓為師看看,休暮這兩個月,你有沒有偷懶。」
說罷,東儒先生向謝老太君行禮說道:「感謝老太君的款待,東儒在棲梧詩會恭候大駕。」
「東儒先生客氣了。」
謝老太君強顏歡笑的說道,只是那笑,真的是比哭還要難看。
看著桌上請帖,和開封的神仙醉。
謝老太君心疼不已:這般千金難求的美酒,就換了一個詩會請帖。
謝老太君心氣難平,在嬤嬤的攙扶下回了存善堂。
而沈懷越深知今日謀算落空,卻見識了東儒先生對謝錦的寵愛。
一心只想如何謀劃從謝錦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宴廳瞬間只剩下徐萍兒和她的侍女絮兒。
徐萍兒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能自拔。
先帝遺旨,親指師門,謝錦到底是多麼好運!
「絮兒,你平日裡和府上的人走的近,你知道東儒先生方才所說的先帝遺旨是怎麼回事嗎?」
謝家嫡女,冠蓋京華,本不是什麼秘密,只是徐萍兒來京後一心忙著討好謝老太君和沈懷越,忽視了罷了,於是絮兒緩緩說出了謝錦傳奇的出身。
當年敵國來犯,大秦苦戰不止,邊境將士不斷捐軀,連謝家老侯爺也不幸殉國。
大秦存亡之際,先帝勇武,決定御駕親徵。
副帥便是如今的謝軍侯,當年的謝家世子。
男兒鐵血自當保家衛國,只是當年皇后娘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