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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輕裘受傷之後一直在青越劍派養傷,謝池淵不知道美人怎麼樣了,便只能將目光放在了南荒那群邪修上。
好在白骨城主十分得力,不過短短三日便已經回來復命了。
不過他回來之後表情卻有些為難。見魔尊問他剿滅邪修怎麼樣時,白骨城主心中頓了頓,猶豫抬頭:「尊上恕罪,這次剿滅邪修,屬下並沒有出上多少力。」
「哦?」謝池淵翻著書的動作頓了頓,有些奇怪。
他沒出力是幹什麼去了?
似是看出尊上的疑惑,白骨城主愁眉苦臉道:「尊上,不是屬下不願意,實在是屬下去的時候,那些邪修已經被掘地三尺,殺的神魂俱滅了。」
饒是身為魔族,白骨城主在看到昨日的場景時還是心驚膽戰。南荒下了大雨的土地上遍地是血水,那些血順著泥土流入枯井之中。
赫連城持著劍,手中那柄聞名天下的弒神劍上還滴著血,雖是一副沉峻平靜的模樣,但是看著劍上的痕跡便知道已經殺紅了眼。
白骨城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好在那煞神沒有順道連他一起斬了。
他看見赫連城膽戰心驚,殊不知赫連城看見他卻也神色怪異。
赫連城這幾日一直心中憋悶,那些邪修撞在他手上,卻叫他殺了個痛快。
不過他在看到謝池淵派人來時,還是冷下了臉。
他現在自然是不會想這人是為他而來的,記起不久前君輕裘在這裡遇襲,他薄唇緊繃著,腦海中閃過一個猜測,收了劍後臉色愈加鐵青。
很好,很好。
這又是為旁人出氣去嗎?!
赫連城收緊了手,額頭上青筋直跳。
一直到血滴滴落在地上,白骨城主謹慎的打了個招呼後,他才從方才乍然的怒氣中回過神來,皺眉抬起頭。
不對。
他為何要生氣那魔頭的舉動?
那魔頭的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
赫連城回過神來後臉色又沉了下來。
他自然不覺得自己是喜歡那魔頭,他只是不甘心被這魔頭像是猴子一樣耍罷了。赫連城心中這樣想著,壓下忽然升起的沉鬱不滿,看了那白骨城主一眼後冷哼了聲收回了劍。
「邪修我自會除,不用你們幫忙。」
……
白骨城主想起赫連城的表情,到現在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顫顫巍巍的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到被拒絕時,忍不住抬眼悄悄看尊上。
本以為尊上聽到這件事會傷心,誰知道尊上只是皺起了眉。
啊,人被赫連城殺了啊。
那他就沒有辦法獻殷勤了。
謝池淵嘆了口氣,覺得走捷徑這條路果真走不通,看來還是得將美人擄過來再感化了。
魔尊伸手按了按眉心,聽了全程之後心裡又重複了一遍十日後的計劃。回過頭去看見白骨城城主還在這兒,不由有些詫異。
「你怎麼還在?」
白骨城城主:……
所以尊上就沒有點兒什麼別的表示嗎?那個不識好歹的赫連城又拒絕了尊上啊!
他心頭吶喊,眼神殷切,似乎是聽到了他心底的聲音,謝池淵在皺了皺眉後又道:「罷了,不願意讓我們插手便算了。」
謝池淵以為赫連城是厭惡他厭惡的緊。
畢竟堂堂一個真直男被他認錯人在魔宮之中囚禁了那麼久,現在看見他的人估計都恨不得提劍殺了才好。
他之前尷尬時覺得煩躁,現在也自覺心理有愧。想著為了避免直男見到他再生氣,以後還是讓枯榮海的人避開赫連城吧。
至於南荒的邪修……謝池淵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