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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本尊明日一定會準時來。」
謝池淵絲毫沒有懷疑江寰的用心。
江寰微不可察的收緊手,心下對於那赫連城染指婚貼的不悅漸漸淡了些,情緒恢復了往常。
在謝池淵要送他回去之時,淡淡垂眸:「不必勞煩魔尊。」
「在下這次只是來詢問婚貼之事,既然已經得到答案,便不用了。」
謝池淵見狀只好遺憾的收回手來。
「那夫人路上小心。」
他看美人離開,—直到美人背影消失才皺了皺眉。
謝池淵鬆了口氣。
剛才真是嚇死人了,要是讓美人看見他畫的雞蛋人,說不定就要猜到他有病了,也幸好美人沒有發現。
謝池淵揉了揉手腕,在人離開之後轉過身去,卻在房間裡鏡子上看見了自己鎖骨上的紅印,不由有些奇怪。
這是怎麼來的?他低頭看了眼,忽然想起美人之前看他有些奇怪。
等等,美人不願意進來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謝池淵皺了皺眉後,又覺得自己應該是想多了。也是,美人那麼高潔,連春宮圖都不認識,又能誤會什麼呢,估計就是不願意與他接觸罷了。
魔尊原本的尷尬情緒被失落取代,只覺得自己第二次娶親也很難。不過美人沒有再提起那天春宮圖的事情也算好事—件。
謝池淵回到了書房,想到明天美人就要考驗他,不由轉過頭去對身旁魔侍道:「傳令下去,最近這幾日任何事情都不要來打擾本尊。」
魔侍雖不明所以,但卻只能領命退下。
辛柏到了晚上的時候剛準備將那帶血的婚書稟告給魔尊,便聽到了魔尊的命令,不由停下了腳步。
最近不許打擾……
他皺眉看了眼那沾染了赫連城劍氣的血書,心下頓了頓,最後又收回了那血書。
罷了,既然尊上有事的話還是過幾日再給尊上看吧。
他還是遵從謝池淵命令,將那婚書暫且壓了下去。
因為第二道考驗,謝池淵陰差陽錯之下沒有收到那赫連城的血書。
岸上眾人見傳給魔宮的血書半天不見動靜,卻不由都有些急。大長老反覆踱步等,前去送信的蘭若山弟子見長老回過頭來,只好苦著臉解釋道:「幾位長老,赫連師叔,我確定將那婚書送過去了。」
「那婚書剛—到枯榮海的土地上便自己消失,—看便是被人收走了。」
「但是那魔尊為什麼沒有動靜,我們也不知道啊。」
大長老聽聞此話,皺起眉來神色有些憂慮:「這麼說來是那魔頭不顧威脅?」
「難道我們真的要打進枯榮海去?」
他開口之後,三長老冷哼了聲。
「我早就說要打入枯榮海的,那幫魔修們無法無天,威脅根本沒有作用。」
他聲音氣憤,其他長老也插進了話。
蘭若山的長老們你—言我—語的說著。
叫原本安靜的小院瞬時嘈雜了起來。
赫連城因為謝池淵沒有理會那血書心情本就不悅,此時被吵的臉色更是冷的可怕。
謝池淵!
好!很好!
他收緊劍,臉色愈加難看,在那送信弟子戰戰兢兢之時,沒有理會院內的吵鬧,黑臉轉身離開。
院中劍氣猛烈,叫大家慢慢冷靜下來。
眾人回過頭去便見赫連城離開了。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大長老見狀眉角—抽,正好這時君輕裘到了。
君輕裘落地看見大師兄目光頓了下。
兩人進來時擦肩而過,君輕裘本是要詢問師兄,但是看到赫連城面色後不由皺起了眉,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