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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潤潤很快安靜下來,錢巧曼想了想,又提醒道:「剛剛燕丞相來過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阿皎最近可生氣,要是知道你因為打盹就把他放進來了的話肯定會把你從身邊調走的!」
——要是明皎知道自己睡著後認錯人還抱著燕冢死不撒手,肯定會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更何況錢巧曼也拿不太準如今明皎和燕冢的關係,若是橫加幹預,也難免生出波折。
而明皎大概是這段時間都沒怎麼休息,在涼亭的軟塌上都睡得死沉,拉拉扯扯一番也沒有要醒的架勢,錢巧曼把驚魂未定的潤潤打發走,自己又在原位上坐了下來。
再然後就到了現在。
而明皎也問道:「咦,我的帕子呢?」
——被氣急敗壞的燕丞相拿走了。
錢巧曼張口就道:「你睡的時候動來動去,帕子掉到地上弄髒了,我就拿去讓人洗了。」
明皎嗨呀一聲:「掉地上而已,也不打緊,做這麼講究幹嘛?」
錢巧曼道:「當然要的,我看你這麼不講究,倒才不像是公主。」
明皎嘻嘻一笑,伸了個懶腰,又站起來,思路終於回到正軌之上:「今日我在這裡住,你要不要來我院子裡一起,聊聊天也不錯呀!」
「或者,」她問道,「咱們擠一間房吧!」
後面這句純屬明皎開玩笑,錢巧曼雖非死板刻薄之人,不過也講求禮法,像現代那樣的閨蜜間擠一張床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太超難度了些。
誰知錢巧曼思索片刻,竟然點點頭:「好啊。」
這次輪到明皎驚訝了:「嗄?」
她問:「真的?」
錢巧曼道:「我還誆你不成?我回頭同母親說說就是。」
她還半開玩笑道:「不過以你的睡相,我可真害怕半夜被你擠下去。」
到了晚上時錢巧曼還真的來了,晚上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時明皎還刻意摸了摸錢巧曼的腰:「咦?」
她嘟噥一句:「這觸感不太對啊?」
錢巧曼:「……」
她幽幽道:「你若是男子,定然是最頂級的登徒子。」
明皎笑嘻嘻:「過獎了過獎了。」
她眼睛一轉,問錢巧曼:「不過阿曼,你們來洛平寺這麼些天……上香要這麼久的嗎?」
錢巧曼一頓:「倒也無需這麼久,只是……」
她嘆口氣:「有的時候,我可真羨慕你的隨心所欲。」
明皎道:「這有什麼可羨慕的?你不可以嗎?」
錢巧曼道:「我已經二十了。」
明皎眨眨眼:「二十……二十有什麼問題嗎?」
她穿越前都不止二十,活得比在這大壽還痛快。
錢巧曼道:「再不嫁人,我就快成老姑娘了。」
「若出嫁後,還能活得舒心痛快嗎?」
明皎剛想說「大膽點你可是女主角」,突然猛地一頓:「等等……」
她聲音古怪,心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你娘帶你來洛平寺,是要給你議親?」
大壽女子多在十七到二十齣嫁,最晚也難有超過二十二的,比之真正的古代倒是好上不少,可也同樣飽受束縛。雖說男女大防沒那麼重,但能遇見情投意合的終究是少數。
錢巧曼閉著眼點了下頭:「是安國侯府的世子。」
安國侯府的世子叫孟如堂,明皎見過兩次,長得不錯,已入了朝,如今為大司農部丞,也算是一等一的前途,聽說和燕冢的關係也還不錯。
明皎卻猛地拔高聲音:「孟秀媛她哥?!」
——這亂成什麼樣了?!
安國侯早年喪妻,後面直接從妾室中抬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