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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特助離開,陳驕這才將視線頭像五樓的某扇窗戶。
周阮和媽媽聊了好半天,聊起溫元椒的時候,周母沒忍不住垂下淚來,「你溫姨是我的伯樂,是我當年太不爭氣了。」
周阮安撫著母親,一邊又把溫元椒和自己的聊天記錄給她看:「溫姨脾氣外露,其實我看得出來她一直惦念您的。」
周母嘆息地點點頭,又見周阮和溫元椒十分親近,又忍不住囑咐:「你溫姨是個直脾氣,對誰好就是掏心窩子,但咱們也不能予取予求。」
想起以前欠的那些人情債,周阮也笑著點頭,「我知道的。」
聽著媽媽嗓子有些啞,周阮連忙起身倒水。
溫開水緩緩落入玻璃杯,周阮伸手摸了摸杯壁,突然聽到周母問道:「今天怎麼是陳總送你過來。」
周阮手微微一顫,繼而端穩了水杯放到了周母面前。
她清了清嗓子,視線落在一旁,漫不經心地問:「媽媽怎麼會認識陳驕?」想起邵姨見到陳驕的反應,她好奇道:「感覺你們好像很熟的樣子。」
「我們這段時間手術療養,還有這次轉院回國都是陳先生安排的。」周母也有些意外,「不是你讓他過來幫忙照顧我的嗎?」
「陳驕是這麼說的?」
周阮微微皺起眉頭,有些驚訝於陳驕的行為。
他不是要和自己劃清界限,只談交易嗎?默默對自己的家人這麼殷勤做什麼?
她想著,忍不住給周適野撥了通電話過去,那邊好半天才有人接。
「小侄女,怎麼了?」
周阮:「陳驕怎麼會知道我媽媽的事情?我媽媽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安排嗎?」
那頭頓了好一會,周適野才說:「你們沒商量好嗎?是陳驕那小子說你們倆是未婚夫妻,照顧未來的岳母是理所應當,所以我才讓他打理的啊。」
「什麼未婚夫,婚約不是已經解除了?」
周適野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什麼?小侄女你能聽到嗎?餵?」他嘀咕道:「怎麼沒聲了呢……」
電話被掛,周阮有些鬱悶,到底怎麼回事?
周母圍觀全程,滿心都是困惑:「你剛剛說什麼未婚夫?和陳先生有什麼關係?」
周阮這才把陳驕=未婚夫,目前他們已經解除了婚約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周母理了一會這才明白過來,再一想更加疑惑了:「你要是不喜歡,婚約解除了也好。但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和陳先生關係挺好的呀?你不是還經常追著他『哥哥』『哥哥』地喊嗎?」
聽到母親這麼說,周阮不禁想起她剛進一中時聽到的傳言。
「聽說陳驕和媽媽是被趕出家門的,他那個首富爸爸根本就不認他,說他是外面的野種……」
「還驗過dna,誰沒事驗那玩意,現在跑回咱這小城,肯定是避風頭唄。」
她當時一心都要為陳驕爭辯,插著腰就上去和一群男生理論:「你們胡說,喬哥哥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
那群人見她是個小姑娘,根本就懶得搭理,她再三纏著讓他們道歉,結果就被其中一個大高個一把推倒在了馬路上。
「一口一個哥哥,你跟他什麼關係?」
男生掃過周阮,不懷好意地撅起嘴巴打了個啵說:「是這種關係嗎?」
周圍立刻就起鬨鬨笑起來,「沒想到陳驕好這口啊。」
她氣的爬起來拽著那個男生狠狠地咬了一口,還是路過的學長過來幫忙解了圍。
後來,她就再也沒喊過陳驕「哥哥」。
「阮阮啊。」
周母沉思良久,像是感慨地握住周阮的手,「我聽說陳先生早就和家裡斷了關係,事業都是自己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