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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她自由,不過只是不想讓她覺得,她是被自己束縛的金/絲/雀,因為他的阿韻彼時就十分討厭受拘束。
可他沒想到,衛韻著實膽大,這個節骨眼下不僅敢踏出府門,遠離他的庇佑,還正面和長公主對峙上了。
衛韻被他盯的心裡發毛,心道:賀子初該不會看出來我利用他了吧?
她卻不知,此時的賀子初恨不能將她徹徹底底「扒開」,好生看看她的芯子究竟是什麼樣的!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危險?!在你滿十六之前,聖上赦免你,但衛家難逃一劫,除卻我身邊,你別去無處!」賀子初低喝了一句。因為衛韻寧可求旁人,也不來求他,讓他心中堵悶不悅。
他難道是豺狼虎豹麼?
衛韻被他的低喝聲嚇退了一步,可隨即賀子初就往前邁出,在她逃離之前,大掌捉住了她的細腕,稍一用力就將她帶到了跟前。他不甘心、不認輸,就在衛韻揣測他要做什麼時,男人的另一隻手突然伸到她的腰肢,修長的指尖靈/活的撓/了撓。
衛韻,「……」她不怕癢,打小就不怕。
賀子初這種「輕/薄」的方式讓她甚是震驚,乃至完全懵了。
而與此同時,賀子初似乎很想證明什麼,他幽眸深邃,裡面布著血絲,一看就是好幾晚上沒有睡一個好覺的緣故。
他捏/著那把柔/韌的小/蠻/腰,隔著薄薄的衣料,彷彿能夠感覺到少女的/顫/慄。
「夠了!你究竟想如何羞辱於我?!」
衛韻眸中噙淚,被賀子初抓著細腰,又莫名其妙的撓,她只覺備受侮辱,聽說世家高門之中,不少權貴皆有古怪的癖好,賀子初十五年前就成了鰥夫,他遲遲不續弦,這十五年是他正當血氣方剛的時候,誰知道他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
賀子初回過神來,這幾日經歷絕望、狂喜、失望……反覆如此,他的心情大起大落。
就如同此刻,懷中抱著的少女,和當年的阿韻一般年華,她鮮活美艷,在自己懷中柔弱無骨,亦是同樣的馥郁溫香,可她到底是誰……?!
賀子初胸口一陣憋悶,突然握著她使勁搖晃,「說!你到底是誰?你就是阿韻對不對?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行麼?」
衛韻吃痛,賀子初因為常年習武而生了厚繭的手掌摩挲著她的面頰,他像是瘋了一樣,衛韻被他抱著摁在了桌案上,她的/腿 /被迫分開,以/羞/人的姿/勢被他禁錮,「你究竟是誰?!」
「賀子初!我就是我啊!你到底要怎麼樣?!」
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那般簡單,賀子初豈會真的那樣好心,將所有的選擇權都交到她手上?!
少女的羞辱和懼怕令得眼淚奪眶而出,落在了賀子初手背上,滾燙、灼眼……
賀子初一怔,他收手時才發現衛韻衣裙上的腰帶已被他扯下,看著少女哭紅的眼,他後退了一步,怔在原地。
不對……
他的阿韻從來不會哭。
可面前這少女很多時候又像極了他的阿韻。
衛韻生怕他又過來,他剛才實在是太嚇人了,她都不知道怎麼直接被他抱上了桌案,她與賀子初抗衡,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理智恢復稍許,衛韻又很清楚的明白,賀子初是她的救命恩人,沒了賀子初,她立刻會萬劫不復。
說她虛假也好,矯情也罷,她得了賀子初的幫助,卻是半點不想委身於他,京中女子都傾慕賀子初絕塵清逸的容貌、尊貴逾常的身份、戰無不勝的神話,可衛韻不一樣,她夢見過數次賀子初毒殺髮妻的場景。
「侯爺說過,您不會逼我的,我感激您屢次出手相救,可……恕我暫時接受不了侯爺,想必以侯爺的身份,也不屑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