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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從不做。」秦聲喝了一口湯,開始炫耀,「都是我愛人給我做,他怕我弄傷手。」
岑矜稍有愣怔:「看來網上傳的是真的,你結婚了?」
「嗯。」秦聲突然有點後悔沒跟肖笛求婚,不然也好帶個戒指宣告身份。
「真好。」岑矜安靜地把湯喝完,沒再留秦聲。
秦聲其實怕岑矜對他有什麼誤解,但又捕捉不到明顯的蛛絲馬跡。
不過不管有沒有,都把話先挑明瞭好。
秦聲對感情有些遲鈍,要不是肖笛提起,他都不知道在他們那一夜之前,肖笛有隱隱約約給過他一些算不上隱晦的暗示。
說來也是肖笛以開玩笑的方式說岑矜可能有些別的心思,他起初是不信的。
但為絕後患,秦聲也不怕因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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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肖笛走已經過了半個月。
大部分時間,秦聲都能將思念克製得很好,投入到工作上面,敬業而專心。
但只要一回到家,築起的城牆就會在一瞬間潰堤。
特別是午夜夢回十分,他經常焦躁難耐地醒來,下意識地往另外半張床伸手,撲空後,閉上眼睛攥住什麼東西。
肖笛這邊正是晌午,他從教學樓裡出來,給秦聲撥了個語音。
接通後,又是熟悉的喘息聲,肖笛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你在……?」
秦聲簡單明瞭:「我在想你。」
這次肖笛沒再問「想我還是想幹我」這樣的蠢問題,而是耐心地等秦聲做完,深吸了一口氣問他:「我一有時間就給你發資訊打電話,每天做了什麼都跟你說,至於你想成這樣?」
言外之意就是,你這麼饑渴,到底把我當什麼?
消遣?
肖笛話說得委婉,卻也十分冷靜。
冷靜到,秦聲沒來由地湧上一陣酸楚。
忽然想起肖笛對於前任「無所謂、願意配合」的態度,他委屈地問:「那你呢?你怎麼都不想我?」
肖笛無奈:「你去看看聊天記錄,我說過多少次想你。」
「我不是說這個,」秦聲捏了捏眉心,慢慢說出心中積藏已久的話,「我是問,你對我,就沒有慾望麼?」
☆、變數
每次做愛,基本上都是秦聲發起的。
儘管肖笛也會挑逗他,但大多限於言語,偶爾體現在行動上,也都是服務對方。
至少從秦聲的角度來看,不完全是享受的。
而秦聲,也不清楚自己哪裡來的這麼多欲火,一點就燎原。
肖笛一個眼神,他的理智就被燃燒成灰燼。
電話那端肖笛又冷靜了幾秒,他其實有點輕微的偏頭痛,似是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無厘頭,強自按了按太陽穴,而後腳步邁開,語氣也溫和了起來:「我當然有了。」
「我他媽,「肖笛說,「想你都想瘋了。」
這是真話。
他沒告訴秦聲,機場分別那天,他其實有去廁所偷偷哭過。
秦聲那邊一直沒有聲音,肖笛只好繼續哄:「我快到宿舍了,你等我一下。」
夜深人靜,聽著熟悉的聲音能讓人安心許多。
距離這麼遠,能不鬧彆扭還是儘量別鬧。秦聲也收了收情緒,跟肖笛隨便聊了聊:「漢堡和薯條吃得慣嗎?」
「吃不慣。」肖笛說,「一吃就頭疼。」
「頭疼?」秦聲忽地警惕起來,「最近有不舒服嗎?」
「沒有。」肖笛說,「我在這邊也拿咖啡當水喝,就還好。」
「咖啡,」秦聲關心道,「也要少喝。」
「知道了。」肖笛開了門,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