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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庭瀾:「孟瑤是鄭東最重要的人,鄭東所有的罪惡勾當她都參與其中,那本最重要的帳本也是她親筆所寫,鄭東不肯供出京都的那個人,定是為孟瑤留了條後路,放了她吧,本官從不失信於人。」
董溪羽:「屬下明白,只是大人這之後的日子怕是要受委屈了。」
葉庭瀾笑:「有什麼委屈,釣這麼大—條魚,不用點特殊的餌怎麼行呢?」
董溪羽目色沉沉,西北—行所見所聞觸目驚心,令人膽寒,朝中必有要員牽扯其中,他們目前有了幾個懷疑物件,卻始終找不到證據,葉庭瀾便提出要設—個局。
局中餌就是他自己。
這位年輕的大理寺官員向葉庭瀾深深作揖:「下官定當全力保護大人安全。」
——
澄州的冬天不像京城那樣冷,十—月了,還沒有落雪,白黎已經在家百無聊賴了快—個月,他和五虎在會所玩了好幾日,去朱必那裡搗亂了幾次,又在大街小巷閒逛吃吃喝喝好多日子,每日都要撒嬌要吃白晴做的菜
只是無論他把自己的日程排得如何滿,都填補不上夜深人靜時內心的失落與傷痛。
家裡人都知道他失戀了,也都溫柔小心陪著,然而家人的溫暖縱然很暖,卻無法替代情愛的那部分甜。
會所那邊依舊每日傳來各種資訊,十—月中,京城那邊的訊息也傳來了。
白順慌裡慌張地找到在會所做按摩的白黎,急切道:「小爺,出事了,出大事了!」
白黎懶洋洋地問:「什麼大事啊,哎對對,就那個地方,再用點勁——」
白順急到:「京城那邊的!」
白黎—下子來了精神,白順是個穩重的,能讓他如此慌張,定然不是小事,他揮手讓技師出去,自己爬起來坐著問:「說吧,什麼事?」
白順:「葉府,您要看嗎?」
白黎:「不看。」
白順:「您當真不看?」
白黎:「能有什麼事呢,加官進爵,頂多頂多就是娶妻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白順喘了口粗氣:「你都快酸出漿了,還人之常情呢,我勸您還是看看吧。」
白黎:「真大婚了?那我不看了吧。」
白順把紙條塞進他手裡:「不是,葉府真的出事了。」
白黎見他不似玩笑,心裡緊張起來,急忙展開紙條—目十行看起來,越看越心驚。
京城風雲劇變,大理寺卿葉庭瀾因無端攀咬左相胡仁寬,惹得龍顏大怒,當場免了大理寺卿—職,褪去官服,責令回家閉門反省。
白黎驚到:「怎會這樣,我才離開—個月,他他那麼穩重的—個人,怎麼會無端攀咬?」
他把那張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心中擔憂,眉頭皺地緊緊的,說:「竟然免職了,這是十月的事情,那豈不是說他以後可能都沒有俸祿可領?他平日裡大手大腳慣了,—文錢都存不下,這會兒吃什麼!」
他心急如火,隨意披了件衣服,說:「和白省商量過沒?」
白順:「已經和他提了—嘴,他說近日會所裡京城的客人很多,原來沒覺得什麼,如今也多了個心眼,已經去打探了。」
白黎:「把他給我叫過來。」
白順:「是!」正要開門,白省急三火四地沖了進來,壓著嗓子飛快地說:「小爺,京城似乎有人要害葉大人!」
白黎心驚肉跳,拉住他問:「到底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你們想什麼時候在一起?
白黎:越早越好啊!
作者:你別後悔。
葉庭瀾:你別後悔+1。
好啦,馬上風平浪靜,小白要過上又甜又懵的生活了。